了太阳的位置,落空神散落地将油灯熄灭,续而起走向了床榻,盖被合眠。
“还不曾有消息,你当善国皇室都是吃素的,若真有一些秘辛,怎会这么容易叫旁人探查,何况善国从来独来独往,不与旁国结盟,要想探知他们的事,更是难如登天。”
半年的时间里,善国成了诸国中争相议的焦,皇位继承人竟然在善国南边屋镇发兵造反,竟半年的时间便攻占了大半国土。
诸国人士皆用看笑话的态度谈论着这件事,大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起了自家人来,人人都这祁筑儿真是个混世王,日后若真成了国君,别说善国特立独行,不与旁国结盟,就算愿结盟,旁国恐怕都不愿意了。
落空听闻,懒散地,算作是表示自己听了。
落空忽的又凝眉摇,痛苦地盯着油灯光亮失了神,她心中哀鸣:“绿青山,小酒野菜,这样的日我已得到,却还是总想着前世的是是非非,天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杜贤啊杜贤,门那两行字究竟是摆给别人看,还是摆给你自己看的,你倒是分辨清楚了!”
“对啊,为何我之前没有想到,竟还蠢到要你同我回家,蒙骗我娘,这更好的借在这里居然就是不曾想到。”洛修竹一兴,重重地在账台上一拍,惊得酒肆客人纷纷看来,不一会儿又纷纷无视掉洛修竹这个熟人。
一叶酒肆门刮起了大风,卷起了沙尘,那书在门旁的两行字,安安静静,暗藏机锋。
洛修竹这半年来过得很是清闲,洛老夫人自从知自己儿娶妻生很可能引来杀之祸后,便再没有谈论过此事,反而时常常告诫他不要与旁的女人走的太近,千叮咛万嘱咐,无后事小,命事大。
洛修竹得落空如此拨,自觉心大石已落,笑容满面地向落空拱手说:“既然事无需你再帮忙,我这便先离开了,再见恐怕是来年,先跟空儿你一句新年如意。”
落空眉都不动一,伸手先将桌上的银票收怀中,随后微笑:“慢走不送。”倒是没有就那句空儿发表看法。
若是这一世不意外,再过半年,挽晨便要生,彼时苏长亭与她的前世必有动作。善国国力盛,又从无盟国,若是得此助力,挽晨日后……
洛修竹一边回答,一边还在兴着,祁筑儿的事他没什么好关心的,他只知当托祁筑儿的福,倒是解决了他一件难事。
低声将想法说完,忽的抬看去落空,却见人大小已经不耐烦地又垂,数算盘珠了,他也不在意被如此忽视,颜立即灿烂起来。
一山清静止,勿论国事。二红尘纷乱休,禁谈。
“祁筑儿那里,你可有消息了?”落空漫不经心状,边打着算盘,边问。
洛修竹瞧着落空这动作话语,一阵闷笑,心中又畅快了一些,放手,唤了一声还在歇息的冉福,便离开了一叶酒肆。
等到晚间,落空坐在油灯,还在发呆,发呆的容竟也没有变化,脑里还是反复现善国,祁筑儿,挽晨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
☆、挽晨
可只怕是清静能止,纷乱难休。总想远离的事,偏就是人最挂心的事,想要远离,先请离心。
一叶酒肆这一日照例人满为患,落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