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来奇怪了,不是说当初杜后与其表都有机会为后,是杜后耍了阴险招数才得以跻后,成为一国之母的吗?”
“那不是我。”落空没有丝毫异地回答锤,笑得更是让人分辨不真假,“那苏夫人确有其人,不过早就死了一两年了,当初死因又与洛修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是以他洛大少爷酒醉发疯才会胡乱指人就认。”
们放半个月的假?”
夫人们闲暇聚首,掩袖偷聊:“听说这个苏太傅之前便是为了讨好皇帝陛而假娶长孙府千金,之后事败,杜后知晓了真相,大发雷霆,苏太傅又转而为了讨好杜后,将自己夫人送离京城。”
据说苏长亭的这个太傅也是杜后极力促成,一时间官场朝堂上又是一阵议论,不过官员的后院才是是是非非的焦。
且不哪一样都不是什么好名声。
“对,没错。”落空接着算账。
京城苏府,如今应该也叫太傅府,半年前,大皇挽晨正式玉碟,随后在杜后的施压,成为本朝历代以来年纪最小的太,苏长亭便被封为了太傅。
落空又垂微笑着算账,心她方才的话也没错,不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洛修竹对于她的影响都极大,上一世杜贤死了,这一世长孙碧烟脱去姓名重新为人,虽都不是洛修竹直接导致,但是他的因素不可忽视。
落空无奈,笑得更是无奈,他们一一个活菩萨,活神仙,她就是跟人沾不上边了。
“我说你傻啊,没听你家老爷说过朝堂局势吗?”一个大嘴夫人指着她说,“这大熙国已经今非昔比了,如今真正掌握政权的是杜相,而皇帝陛早就是个空壳了,这么说来杜后才是金枝玉叶,当初委于陛都不知杜相有多反对。”
锤叹的模样很像是参透红尘的人,落空笑起来,很是为锤的憨厚到欣。随后一桌客人叫唤,锤便离开了账台,跑去招待客人去了。
“老板娘,锤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锤为难地挠了挠,很是犹豫。
“这种胡说八你们也真信,真是没脑。”大嘴夫人皱着眉,开始给众位夫人科普,
落空淡然地抬看他,说:“你问。”
“唉,照我说,咱们皇后娘娘就是生得好,若不是生在了杜麟的家中,她怎能如此嚣张,完全不顾及为人妇之,竟还敢对夫君如此怠慢。”
落空算着帐,发觉这一笔账已经是这一年的最后一笔,她忽然停了后,抬看去门外,冬日的阳光比之夏日更为耀,闪亮如金。时间快到了,这会是她最难熬过的一段日。
“何止啊,听闻杜后自那次狱后便对陛心灰意冷,再未让陛踏她朝凤殿一步,更是瞧见苏太傅模样不错,将之收帷中,所以才会待他如此之好。”
“那天洛少爷喝醉了来一叶酒肆,声声唤老板娘苏夫人。老板娘之前是……是……”是嫁过人的?锤没能把后面的话说来,一个嫁了人的女人一个人在郊野小地开店维生,不是夫死成了寡妇就是被休成了弃妇。
“老板娘,您可真是活神仙,对伙计太好了。”锤兴采烈地笑。
“原来是这样。”锤恍然大悟,随后叹,“人人有本难念的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