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心思平静地说着:“我杀淑妃是因为嫉妒,杀云嫔却是不止因为嫉妒,还因为挽晨与年妃。年妃之所以提前生产,皆因云嫔送给年妃的香nang中han有cui生的药香。年妃因此再不能孕育,挽晨是我唯一的希望,就算她不是男孩,我也只能孤注一掷。”
“善shui国能够千百年来女zi治国,我大熙为何不可,只要她是一个明君,只要她有着qiang大的御xia手腕,我如今zuo的一切都没有白费。他说,十四年后挽晨便可以亲政了,甚至都不需要他的扶持了,所以他能安心地死去。这便证明我所zuo的都没有错,我没有想要更正的,这一段的历史我只希望它像上一世一样,分毫不差地走xia去。”
落空将心中所有不能说的话,都在一个醉昏过去的老dao士面前说了,这个老dao士放浪形骸,大话连篇,就算他在梦里听见了她的话,就算他日后跟人说起,她也不怕,因为没人会信他。
落空转tou看去靠着树睡去的老dao士,鼻翼扇动,睡得可真香。落空笑着,温雅的,柔伤的,说:“所以我其实没有回来的必要,从岳云裳代替长孙碧烟成为淑妃的那一刻开始,我便知dao,我没有必要回来。回来了,也不过是当个旁观者,瞧着这一段熟悉的,杀机四伏的历史重演一遍。”
“老dao士,你说老天为什么还要让我回来,是不是想要我亲yan瞧瞧自己的心狠手辣,还是想要我对自己好dian,改变这个结局?”
落空皱起眉,yan眸中有疑惑,却又jian定,她不会改变的,并且若是有人想要改变,她必定会chu手阻止,她要最终的结局与上一世一样,挽晨执政,天xia安泰。
冷风里,落空望去京城城门的视线更冷,更凉。京城里有一个人,苏长亭,太zi太傅,比她知dao的更多,而她不确定他是否想要改变这接xia来的历史。
那个像极了gong夕月的人如今还在他的掌控中吗?他留着那人,又会有什么打算?
盛冬还是太冷,落空不能再勉qiang自己用肉ti凡胎去抵御,她如今可还不想死。落空站起shen离开了大树xia,朝着客栈行去。
再远chu1的一棵树后,站着一个人,见落空走了,这才从树后louchu半边shenzi,一张标致的脸冷若冰霜,没有一丝表qing地望着落空方才坐着的地方,凝着眉疑惑不解。
这人正是听从杜后吩咐暂离京城,不叫杜相发现的伎芳。伎芳是个易容gao手,同时也是个暗杀好手,是杜min贤从杜相给她的暗卫中挑chu来的心腹,如今只听命于杜min贤。
她nei力深厚,虽然距离远,却还是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例如“挽晨”、“四年后”、“岳云裳代替长孙碧烟成为淑妃”等话语。
犹是那句“岳云裳代替长孙碧烟成为淑妃”叫她惊疑不已,她认得方才坐在大树xia的人,那人正是杜后苦觅许久的长孙碧烟,可长孙碧烟为什么会说chu这样的话?
杜后寻觅长孙碧烟是想要杀了她,伎芳方才隐没起来便是为了伺机而动,可那老dao士忽然chu现,伎芳是个暗杀者,绝不会在不明qing况的时候chu手,从那老dao士的步伐吐气中,她竟然瞧不chu对方是否会武,更遑论看chu其武功深浅。
所以她一直不动,却意外地听到了那些话,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伎芳凝眉静了片刻,心想还是想办法送个消息给皇后娘娘,看皇后娘娘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