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以后」两字,若突地心里一紧,旋即绞痛起来。
若不语,隔了半晌:「这些日你怎么过的?」
「真的没有,不是笑你。」小玄抱着她又亲又哄。
两人一阵沉默,忽听趴伏桌前的小婉呻了一声,这才猛然省起适才旁边一直有人,脸上皆烧了起来。
若魂飞魄散,倏地弓起躯,竟有一小注从蛤上角飞奔而,以妙的弧度激在男儿紧绷的铁腹上,再又摔砸成千百颗晶莹碎珠,溅洒得两人腹皆是。
要将玉人捣坏,每一记送都力千钧,每一记扯都不留余力。
「她好像在叫渴哩。」若悄声。
「适才死掉了么?」若迷离着儿,一绺秀发从前坠,曲卷着给汗黏贴在雪额之上,为她的俏丽又添多了份妩媚。
尖锐的痛楚与灭的极乐席卷而至,若失控地大丢起来,卡住铁的心不住搐,稠腻花浆如浇似甩般迸,瞬间注遍花房,再从蛤奔,米汤似地淌溢了两人一腹。
「嗯嗯,都怪我都怪我……」小玄凑唇过去,在她耳边悄声:「不过我喜,好喜,适才的儿极可极啦,真的。」
小玄望她,坏坏地笑着。
小玄蓦地黯然,这「日后」不知何时何日,只怕是遥遥无期。
「嗯,不过又活回来了。」小玄微笑,心中却犹在销魂女孩适才的最后一瞬。
「坏!适才那……那样还不是给你害的!」女孩委屈泣。
「有,你明明在笑的!」若急了。
小玄遂将这些日的经历简略地说了一些,怕她担心,当中遭遇的数次凶险与受伤分只字不提,飞萝的一路相助也意识滤去。
「我也不晓得啊……」小玄盯着她笑:「我们以后再试试,他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若忽似想起了什么,蓦地满面通红。
小玄大讶,不由百脉俱沸关尽溃,复将到极的铁深深一刺,抵住花心尽怒,将最女人的玄阳宝注在女孩的最。
「你……你……」若羞极。
「这么睡可不行……」小玄也小声,心忖小婉喝了
「日后……」若幽幽地叹了一声。
「怎啦?」小玄见她脸难看,忙:「好好,不再乱说了。」
若脑海骤然空白,目一翻,人已小死过去。
「那葫芦镇真是个好地方,不但景秀,人也有趣,街上好多妖怪,就连客栈的老板也是个猪。」小玄笑:「日后我带你去,你定会喜的。」
「没有,没有啊。」小玄忙。
温存良久,若才在小玄怀里悠悠醒来,极的余韵仍未消退,雪白的肤上尚存片片红,躯绵得有如给光了骨。
「我什么?」小玄问。
「你……你笑话人家!」女孩嗔。
小玄有如脱缰惊林怒虎,已是迫在眉睫,突一扯得狠了,赫将紧卡的花心猛然掀翻,整颗从方的窝里生生地拽而。
若耳心发麻,这才安静来,羞意仍犹未去,低低声嗫嚅:「不知怎会那样?」
「儿……」小玄怜无比地吻着她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