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她的傅以恒低沉沉地笑声,他抬起看她,带着莞尔笑意的鹰眸闪着戏谑的神,“可是我的小烟,这里不算是公众场所,我只是借用了别人家一小块地。”
她的小已经被推到沟,两长的手指在粉的小肉送着,他手指每次退时都刮一沱黏糊的花汁,可见她有多么兴奋!忽然,他的手指在刮搔肉时挠到了一个红豆般的小凸起,她猛地震了一躯。
谭烟已经想不到阻止他的话,只能拼命的压抑脱的呻声,清丽的小脸上早布满对他的渴望,躯不由自主的拱起腰,湿淋淋的花到空虚无比……怎么办,她想要他来了,啊,好想,小好……!
谭烟一脸呆懵,睁大了琥珀的瞳……嗯?是这样吗?她脑一愣,完全想不反驳的话。
“好湿……这都灾了啊……”他叹,方才他在她上已摸到不少黏糊的,可这满手的湿还是叫他吃惊得不行……呵,他的女孩都动得不行了还能保持理智要劝退他,真的是不简单啊……!
‘噗滋’一声,傅以恒了一手指去探路,隔了一周,上次好不容易拓开的小径又变得一样紧小,几乎无路可走。
他暗哑的声音着笑意说完,邪恶的手指更是放肆的欺负起那可怜的小豆豆,搓、、戳、刺,轮番玩了一遍,她急促的起来,愈愈大声,跟着发昂的嘤咛一声──
“啊,疼……”
“……乖,等等就不疼了!会你的!”
傅以恒被她可的呆样逗笑,却还嫌欺负她不够,低凑到她耳边吐着气,用那能蛊惑人的微哑嗓音着她耳朵说,“所以……我这是合法的你!”
“呵!我找到你的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急过,他喜她喜的乎自己的预料,轻易地为她兴、轻易地为她愤怒、轻易地为她兴奋……
“……”心羞耻的秘密被揭,谭烟臊得无地自容,脸得像煮沸似的……她知自己很,但怎么会成这样呢?不只如此,刚刚他猛自己乳时,要不是拼命压抑,她差一就了啊……
濡湿的在她耳垂嗤溜地了一,夹在她两间的手掌猛地突破了包围!大掌一把握住她湿成泥泞的温花。
以恒,停来,停啊……这里是外、你你、你这是犯法的!啊啊、你这是公然猥亵……啊哈……你不可以、不可以……知法犯法……”
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傅以恒糙的手掌就从湿淋淋的边钻了去,大手包着她的小把玩,那隆起的肉肉小馒起来手又又有弹,叫他得不释手,的兄弟频频抖动叫嚣着,已经等不及好好地上一!
她被他的鲁的话得羞臊,可小竟不自禁地狠狠夹紧了在的手指,像是已经在期待被他狠的滋味。
他现在既不住心,也不住,完完全全的疯了!
哗啦啦的一大滩汁淫靡的从她了来,洒在花园土壤上,一会儿就变成大片深的痕,连空气中都散发着
她了。
傅以恒一边把手指在她阴开辟着路,一边快速地解着自己的腰带和长的暗扣拉链,当深灰的四角时,他又多了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