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一声长哨传来,外面忽地响起阵阵拍鼓的声音,奇怪的节奏像是古老落的乐声,期间还夹杂着串串铃声和碎碎念的咒语。星瑶猛地往前一倾,忽然一阵作痛,那些传来的咒语声越来越大,在脑海中无尽回响。
那女婢让星瑶在席上就坐后,便退了亭。星瑶被半隔绝开来,亭上挂着的白纱将这里面完全遮起来,外面的人只能透过火光的倒映隐隐约约见着模糊的人影,可夜风偶尔也会撩动白纱如波一般飘动,好像一秒就会被掀开似的。
星瑶瞳孔一缩,猛地向后看去厉声:“谁!?”
星瑶跪坐在席上,她今晚穿了一件粉的纹双凤对襟长袄,外面再披着银狐裘,发挽的是双刀髻,上面坠着金饰翠玉,她的神有些冷淡,目视前方,放在膝上的手掌紧紧握着。
忽然一阵大风来,散了梅园里的花飘落至亭四周,卷起的白纱方飘几片花,在白纱飘动之际透着星瑶能看见一个形欣长的着白面的男如木偶般起舞,那咒语便是从他嘴里念的,风动他金的长发,卷动着风与梅着怪异诡谲的舞蹈。
星瑶到场时并没有寻见北堂牧的人影,放看去之间空地中央用木条架起了一个方形简陋的小亭,亭四周都被一层白纱所遮掩,而亭周围则是架着十几只火盆,将周围照得通亮,火盆后了一圈的旗帜,旗帜上画着奇怪的野兽图腾,那些旗帜分别又引一条长长的红绳各由一个带面的人牵着,这些带凶相面的人穿各颜碎步拼而成的长袍,赤脚披发,见了星瑶皆俯行礼。
从后方一个男单手抱住了星瑶将她圈在了怀里,他着白的面,是刚刚那个人偶舞的男。星瑶没有挣扎也没有喊人,淡淡:“太这是在什么?”面后发一声低笑,他伸手摘面,白皙的脸庞和鲜红的唇形成对比烈让他看起来就像是西方的贵族血鬼一样,那双蓝的深邃眸里带着戏谑,如羽般轻柔的声音在星瑶耳边低低响起:“在替陛驱灾。”“太若是戏耍孤,就休怪孤不以礼待客了。”星瑶抓住他的手腕,可是却发现他圈得越发的紧,她有些忿忿地转去看北堂牧,只见他勾着唇角无赖
白纱再一阵晃动后那个男消失不见,星瑶的闷痛也随着消失,她的视线意识地去寻找那个男,可风停后白纱再次将里外隔绝。
能够明显察觉到周围少了许多以前总有人紧盯着她的监视,像是一只笼里的鸟儿忽然有一天发现笼的门被监禁她的人打开,慕岐玥倒是说到到,可星瑶的第六总告诉她似乎哪里不对劲。
星瑶正问北堂牧在何,一个云梭国长相的女婢上前来引她至亭。星瑶心生疑,可还是想看北堂牧到底是要什么,便没有多问跟着那个女婢了那个亭。亭里除了地上铺着一张草席,草席上盖着一块毯就什么都没有了。
第二日晚星瑶乘坐的轿辇在石路上晃晃悠悠往梅园方向而去,北堂牧所说的“巫师去灾”就是被安排在梅园旁,这里恰好有一块宽阔的空地,一边是满园的红梅,一边是被布置得有些诡异的巫法场。星瑶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她知他绝不是真的好心要为自己“去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