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南祭教的人?”庆鸾低额抵着星瑶的脑袋,温的气息轻轻吐在她的耳畔,声线带着一丝慵懒:“算是吧。”“什么叫‘算是吧’?”星瑶觉得耳朵的想要躲开却被庆鸾捞过抱在怀里。
庆鸾枕着星瑶的肩,语气有些无奈:“因为是涯是南祭教的教主,我……或许也算是南祭教的人吧。”星瑶有些惊讶地抬看向庆鸾,那个疯居然会是南祭教的教主?!她越听庆鸾的解释越糊涂,他和是涯虽人格不同可难不就是同一个人吗?而且是涯只是他上偶尔现的副人格怎么能当南祭教的教主呢?她脱而:“是涯是南祭教的教主,那你是什么呢?”庆鸾的明显僵直了一,他眸低垂,叹气:“我也许只是一禁印吧。”星瑶猛地坐起,声调一提了八度:“你在胡说什么?!”庆鸾也缓缓坐起把外套披在了星瑶的上,星瑶抓住了他的手腕,她在不可抑制的发抖:“庆鸾……”“星儿,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我们不会有孩吗?”庆鸾反手握住了星瑶的手,里没有凄悲,只有好一切摊牌准备的坦然,“那是因为‘我’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星瑶眉紧锁,脸上写满了困惑,带着无数的疑问听庆鸾继续说:“母亲在是涯三岁的时候练功了,她以南祭的名义杀害了众多武林人士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父亲不愿母亲制造杀孽想要亲手杀了她,而母亲也因此生恨将毕生的功力传给了年幼的是涯,然后自己散尽气而亡,她想要是涯继承她的杀戮,想要父亲成为一个杀妻弑的人,让他一辈活在痛苦之中。”星瑶听得心惊,这天原就不是所有的母亲都着自己的女,有的把他们当自己的棋,有的把他们当报复的工,都不过是披着尚的“母亲”外满足自己的望。星瑶又想起了自己母亲,心里又是如刀割般的难受。
“是涯年纪尚小本就没有办法承受这样大的功,父亲为了救他就只能将他的人格连同功力一起封印起来,然后创造了‘我’,也就是封印是涯的禁印。”星瑶因震惊而呼急促,在微微颤抖:“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庆鸾握着的手慢慢松开,他慢慢地垂,额前零碎的刘海遮住了他晦暗不明的目光:“我说过,人总是贪婪的。更何况,我只要能知你是平安周全的就好,只要能帮助你完成愿望就好……我不想你担心,也不想你因为我难过,但我答应过你我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可是你现在这样才会教我更难……”星瑶伸手要去摸庆鸾的脸,不料庆鸾却低低笑了起来,他蓦地抬起双瞳闪着暗红的光,骂:“这小真是个十足的大笨!”星瑶猛地收回手拢住上的衣服惊呼:“你怎么来了?!”“看来在还是这么不受迎呢,”是涯翻床将庆鸾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套在上,环顾四周嘟嘟囔囔,“还从来没有别人来过这里,他居然把你带来了。”星瑶也随着他的视线打量四周,在她看来这里不过是个普通的木屋,她语气不善:“庆鸾呢?让他来!”是涯转过对星瑶了一个半明半暗的笑容,他指竖在唇边轻声:“小人,这世上可不是每一个都会听你的命令哦。”“你!”星瑶被是涯噎得不知该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