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几日恐怕心qing不好,给你晋位的事儿得缓一缓,本gong与你知会一声,你不必担忧,既答应了你,会给兑现的。”她直言叫她过来的原因。
“能服侍娘娘和皇上是嫔妾的福分,娘娘挂记嫔妾,嫔妾铭gan五nei,无以为报。”刘更衣一派谦卑,盈盈拜xia。
“本gong就喜huan聪明人。”林白白捂嘴笑,叫她起来,赏了些东西打发她走人。
刘更衣chu了重华gong,腰杆都ting得比往日直,她侍了寝,又得皇贵妃娘娘看中,侍寝的过程如何不提,但总归是比旁人要多几分脸的,那些个太监gong女再不敢轻易的小瞧她!
煊帝足有七八日没有涉足后gong,林白白估摸着他养得差不多了,准备上御书房折腾他去。
煊帝正看着一堆折zi发呆,他不明白自个这是怎么了,易怒暴躁,心烦意乱。
其实这娃就是恋ai了而已,当初当太zi的时候,他为了在先帝跟前好好表现,一门心思放在当一个勤政ai民的好太zishen上,与女se,除去极短的青chun躁动期放纵了些,很快便收敛了起来,好容易等到自个当了皇帝,可以尽qing声se,不料一tou栽在林白白shen上。
林白白哪是想和他好好谈恋ai,要是这厮成天腻歪在她跟前,她估计得烦死,这不从一开始就使坏。可怜煊帝这迟来的初恋三翻两次被林白白tong刀zi,他是又呕又堵却没chu1说,脾气可不得暴躁!
“皇上。”福德全缩着脖zi:“皇贵妃娘娘求见。”
“不见不见。”煊帝烦躁的摔了折zi。
“不见?”林白白在殿外漫不经心的放声dao:“那臣妾就回去了。”
说罢,扶着冯金福的手,转tou就要走人。
“你来了!?”煊帝听到她那特有的傲慢调调,急急忙忙跑chu来拉住她。
“臣妾听说皇上心qing不佳,特来看看,不过皇上似乎并不待见臣妾。”林白白抬着xia巴,用半阖着yan睨他。
“别走,朕不知dao是你……”煊帝拉着林白白jin了御书房,挥退了左右:“今儿你得给朕好好说说,不能再这么说走就走!”每次上完就走,简直是ba叼无qing,过分至极。
林白白垂xiayan睑,叹了一kou气:“臣妾的qing况,皇上又不是不知dao,臣妾,也不是总能随心所yu的。”
“她不叫你chu来?”煊帝紧张的问dao。
“她并不知有我的存在,何来不让我chu来一说?”
“那……可有什么办法,能叫你chu来的时间长一些,或者……灭了她……”煊帝是真被她调(教)得shen心臣服,这会老男怀chun,一心想和心上人长相厮守呢。
林白白心里冷笑,想得mei他,这个任务一瞧就知dao没有多少联盟币可拿,18x小药wan又不便宜,睡多了那联盟币shui一样哗哗liu走,叫她倒贴联盟币她可是不愿意的,再说,后gong里那么多妹zi苦守空房,煊帝舍得,她还不舍得呢。
“我与她一魂两生,她为主,若说灭了我倒是不难,灭了她……呵呵……”林白白摇了摇tou。
“那怎么办?”煊帝有dian方,朕才开始谈恋ai,对象不能挂啊?
“保持现状呗,我若是寻到了机会,总是会chu来看你的。”林白白靠过去贴在他shen上:“我听说皇上最近心qing不好,发作了不少gong人?”
“……”煊帝有dian被戳中小秘密的羞耻gan,随后心一横,决定和她说个清楚明白:“朕的心思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