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坐到浴桶里,严暮阳才问巧儿,今儿是怎么回事。
巧儿听了几乎不曾晕过去,正要问“那韩家的孩真是姑父送去的”,就听清哑接着又:“那天晚上……”忙又忍住泪,看着她。
清哑奇怪:“怎么问这个?”
梅氏急:“不,不用你伺候!”
巧儿:“姑姑,你只说到底有没有见过?咱们是一家人。你告诉我,我心里有数。别人要是为这个来害你,我才好拿主意。你要不说,我心里没底,不知怎么回事……姑姑,你到底……”
笑闹得花四溅,浴桶周围都湿了。
巧儿眨巴两
梅氏勉赔笑:“我是想,你刚从外面回来,打牌也累的很,该早些歇息。娘这里有丫鬟守着,没事的。你放心回去吧。”
不说实话就罢了,看她笑着躲着,还有些心不在焉,走神了,完全不像以前共浴时,她浑发、对他毫无抵抗力的模样。
严暮阳纳闷:怎么不说实话呢?
那天,谢月找了巧儿后,巧儿先问了细妹,然后又去问清哑。
清哑忙:“我见了。”她不知巧儿听了什么闲话,这样慌张,心想先把事说清楚,回再细问巧儿。
巧儿:“那儿媳去了。”
陈氏也看向梅氏。
梅氏不许,她只好和严暮阳一左一右扶了陈氏来。
来了。”
巧儿忙:“儿媳留来伺候母亲。”
清哑就将事说了一遍,末了追问:“你听谁说什么了?”
巧儿:“怎么说不清?我堂堂正正的,不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午在街上逛,还买了不少东西,那些铺的人都能为我作证。”
严纪鹏问了巧儿几句官司的话,巧儿又绘声绘将自己今日的行程回报一遍。严纪鹏笑眯眯:“谢月想诬陷你,那是白费心机!”
他直觉今天的事不简单,可是小妻太狡猾了,直接问未必能问来。婚后他总结一条经验:当两人赤坦诚相对时,她因害羞的缘故,脑便没那么好使,套她的话也就比较容易,所以他特地等这个时候问。
巧儿怀疑地看向梅氏――这是嫌弃她?
他们送陈氏回去,又见了严纪鹏。
巧儿被他抱着上其手,溜溜的又笑又嗔:“你好好洗!别闹!哎哟别摸,讨厌……我没和她约……我跟她有什么好见的……”
清哑:“对呀。”
巧儿怔怔问:“姑姑就看了,然后细妈妈把他送去了?”
小夫妻回房后,叫人准备,然后和和地洗鸳鸯浴。
又说了几句,陈氏见巧儿没事,也放心来,便:“好了,天也好晚了。你们刚从外面回来,回房去洗漱吧。你母亲这里有人伺候,不劳你们挂心。”
陈氏:“韩大心机深沉,怕是又有什么阴谋。还好你去了王家。若是没去,那可就说不清了。”
好在严纪鹏问了两句就没多问了,挥手让小夫妻早些回去歇息。
梅氏目光畏惧地看着巧儿小嘴吧啦吧啦地说,一声不敢吭。
她命人都退,郑重问清哑:“姑姑,在奉州,灾民暴乱那天晚上,你到底有没有见过韩叔叔?”
巧儿觉得祖父笑得老奸巨猾,有些心虚不敢接话,只陪着笑。
他哪里知,巧儿心中正得意呢,正回忆自己一手安排的好戏,所以对男产生了抵抗力,竟然坐怀不乱了!
说到后来,她睛都红了。
唉,她真想尽尽孝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