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明郡王见大势已去,脸更加灰败,听见这话,忽然神一振,咬牙:“当然有!她已经跟了本王六年了……”
男人能三妻四妾,甚至养外室、逛院,女人也能!
冬儿:“是不是王爷就随便可以攀诬人?”
清哑一脸愤激,“皇上!”
睿明郡王羞愤不已。
想想她这辈,也算值了:嫁了人,生了儿;跟着郭织女了这样大的买卖,名气也有了;还了个王爷男陪伴了几年。这王爷长得确实不赖,也会哄人。要是被砍了,她还有些舍不得呢!
睿明郡王狗急墙了!
大理寺卿急忙领旨,坐一拍惊堂木,喝问睿明郡王:“王爷,你指控李冬儿勾引你,有何证据?”
有个王爷陪她也不错。
冬儿顿觉嗓火辣辣的。
这得多不要脸,才会被勾引?
大理寺卿脸一沉:“胡说!”
左丞相蒋大人眉微皱。
是非曲直一目了然。
他提醒大理寺卿等人:“军服!”
他是审案老手了,对这次三司官员表现很不满意。
冬儿:“王爷诬陷民妇!民妇若真与他有私,以民妇在舒雅纺织厂的地位,定会将技术秘密透给他,又怎会被织女验真假?”
他可不就是傻,为天潢贵胄,竟被一村妇给玩了。
睿明郡王,就是她养的外室!
睿明郡王:“因为你糊本王!”
顺昌帝是知郭织女脾气的,命令大理寺卿等三人:“睿明郡王辜负皇恩,对手足不义,请三位卿严加审问。涉及朝中大小官员,一律详查。若有姑息包庇,严惩不贷!”
他还有一句话没说来:
冬儿冷笑:“那些都是王爷的人,不得证!他们与王爷同谋,算计方家和织女。王爷想从民妇手,民妇宁死不从,刺瞎了一名姓苏女织工的睛。此人就在王爷手……”
大理寺卿愣了一会才明白,涨红了脸,令冬儿退,喝
女人守寡寂寞啊!
是王府里随便一个丫鬟,也比咱们作坊的女织工百倍。说冬事勾引王爷,不是说笑吗!”
他的意思很明显:
这么大的案件,三司主审官不去审问军服是如何调换的,却审问起睿明郡王的风韵事来。就算睿明郡王是被这个李冬儿勾引的,那又如何?他要是不想算计方家,能掉李冬儿的圈套吗?
哼,她有什么可怕的?!
越是这样,他越不想放过冬儿,死也要拉冬儿垫背。于是,他将冬儿与他在何地相会、何人伺候、他承诺事成后救冬儿请为侧妃等等,都一一抖来,还有证人、证。
冬儿:“王爷是傻吗,任凭民妇糊?”
方初一把拉住清哑,同时示意郭大全稍安勿躁,然后对上抱拳:“方家已经验证了军服真假,请皇上明察!”
清哑不明白他的心思,还不肯依从。她气坏了!睿明郡王诬陷冬儿清白,正了她的痛脚――她不也被谢月泼脏吗?她有夫君有孩,冬儿可是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哪经得起这样攀诬?
冬儿声:“民妇有话说!”
冬儿生气,便自我安。
她被这个男人毁了清白,刚开始也痛不生,后来一想:为何要怕他?王爷了不起吗!她便灌了自己一碗红花,再不能怀孕。从此后,她全力和睿明郡王周旋。他玩她,她也玩他。
大理寺卿:“你有何话说?”
她反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