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雁北默了片刻,弯在枕边查看了,正要伸手去摸,沈楠微微翻了个,将枕压得更严实,朝他怒目:“你是怀疑我偷了你一块破手表吗?”
“我。”是姜雁北的声音,“我表落了,来取一。”
“没有。”沈楠翻着白。
经过都没有。
也不知于赌气心理,还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那天回去后,沈楠立从微信里挑了个英俊的男生约吃饭,那男生二话不说就答应,一顿饭没吃完,就开始长篇大论表白。
沈楠哼了一声,蒙不再理他。等他的脚步声门走远,她又才将脑袋伸来,目光瞥到床柜上的一只运动手表,伸手拿了过来。
对了,推荐信!
姜雁北径直走到床柜前,皱眉看了看,没看到自己要找的手表,似乎有些奇怪,然后看向还躺在床上的女孩:“你看到一块手表了吗?”
赌气发完毕,便挽着旁的男生扬长而去,没再注意原地的姜雁北有什么反应。
姜雁北手上动作一僵,终究还是收了回来,皱眉看了看她,沉默转。走到门,又停脚步,回朝她看过来。
直到与他重逢,她才终于去正视自己曾经的荒唐,并为这荒唐真诚地给他了歉。
沈楠当年不确定自己的行为对他有没有造成过伤害,因为任如她,还一直觉得受伤的是自己。再后来,遭遇家庭变故,她也没有心思和力去想这件事。
可他真的一不在意吗?
过了片刻,房间有人敲门。
她语气不虞:“我不坐班车,待会儿让我家司机来接我。”
沈楠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闭着睛,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这天之后,姜雁北没再找过她,在校偶尔遇到,也是表淡淡,又恢复了从前那几年,完全不熟的状态。
若换是她自己,真心实意去帮助一个男生申请学校,耗费大量力去帮助他修改研究计划――甚至可以说是他一手完成,然后帮他去拿推荐信。
沈楠对自己的魅力犹存,暗自得意。
沈楠很清楚,以她当年在学校的表现,应该不会有老师给她写推荐信。姜雁北却给她拿到了
“沈楠,你先把申请的事好,不然一个学校都没申请上,怎么办?我在国外至少也要待四五年的。”他语气难得柔和,几乎是有语重心长。
“哦。”沈楠将手表随手枕,看着大的男生推门而。
再见到姜雁北,是隔日在酒店楼,他来给自己送推荐信。她挽着新任“男友”楼,接过推荐信后,随手丢在垃圾桶里,昂着觑:“我本就没打算国,就是为了追你找的个借,既然你对我没兴趣,我也懒得再浪费时间,反正对我有兴趣的人多着呢!”说着笑肉不笑,“祝班长你去了国,前程似锦,读完博士再读博士后,当大科学家,找到一个跟你一样优秀的女生。”
姜雁北看了看她,默了片刻,:“行,那我先走了,明天把推荐信给你。”
其实重逢后,她并没有从姜雁北上看到什么耿耿于怀,哪怕是之前他态度冷淡时,看起来也不像是在计较这件事。
姜雁北站在门片刻,叹了气,门离开。
她再没兴趣和耐自取其辱,只觉得一切都没意思透了。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