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也是不了解啊！”黎湘南着笑回答。

“是吗？那可真是我听过最受用的恭维。”乔志嘴角浮起一丝笑，心安了不少。

“我？”乔志愣了一，耸耸肩说：“我没什么好了解的，落拓作家罢了，写的东西

“湘南，”乔志说：“你看，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可是我对你却还不太了解。”

“嗯。我很想听听呢！”黎湘南睁着大睛说。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的样给人的觉，很难和窝在阁楼或咖啡厅写作的落拓文人联

传，结果是大家都知。那时过很多梦想，当舞蹈家、音乐家，志愿一箩筐；结果一起指

家和什么神医师才会那种龌龊事。

“我看起来也不像是积极的人。”透过青朦的烟雾，

以前小时候的作文我的志愿写过想老师、医生、科学家什么的；长大后却什么都不是，只

没有人要登，退稿满屉。总之，很平凡就是。”

她的微笑令乔志不安。他低沉地问：“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你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我记得你当时好像正在等着过路。

大概是因为认识的场合与形式不同吧！日安一开始即以绝对不等的姿态凌空而降，而

他究竟在焦虑什么？担心被揭穿——不！不会的！除了他告诉她的，她对他一无所知；

她对乔志和日安的觉及态度完全不同。日安令她不禁想言讽刺，乔志却能

乔志却以平等友善的姿态现，这种绝大的差别，当然使她对他们产生绝大不同的观。

我是不是担误你什么事了？”黎湘南突然问。

虽然她没有怀疑，但其实她并不怎么相信乔志说自己是“落拓作家”的那种说词；然

密，发誓什么的。发现什么事，都说不可以告诉别人，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是耳相

竟还在担心什么？

是家世良好的贵公，实在令人难以联想。

天发誓的那些人，到最后还是嫁人为唯一的志愿。你呢？你有过什么梦想？”

想在一起。你像个贵公，没有那种穷酸气。”

“你这话太消沉了，不像你。”

激起她最知意的一面。

就像除了望远镜的世界外，他对她的世界也一无所知。

乔志发愣过后，自嘲地撇撇嘴，菸说：“我没什么伟大的梦想，反正就是这样。

黎湘南微笑看着乔志，没有说话。她并不是怀疑乔志对她所说的话，也没有怀疑他

是为讨生活而讨生活。”

的文学气质；但乔志那打扮和混散发的品味，一也没有落拓文人的穷酸气，倒像

不！他永远也不让她知！他不愿变成泡沫消失在她周遭。

而她也无意揭发，她没兴趣窥探别人的隐私和心的秘密。只有像日安那种所谓的心理学

“对了，矢志成为作家之前，你有过什么梦想？”黎湘南说：“小孩时最行交换秘

“我？”乔志又愣了一。

“没有，我没有什么事要办，你别多心。”乔志回过神。他们现在已经相识了，他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