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担心这个,我在家还是有念书。等明后年我想继续接受学校教育再说。”
黎北潇脱外衣为黎湘南穿上,动作细腻,像是捧着无价的珍宝。然后他搂着黎湘南,
“她还能怎么说!她当然巴不得我赶紧复学、补习、考大学。”黎湘南缩了缩肩膀,夜
她无法忍受这些。她才是黎太太啊!
双牢牢盯着阳台上的两人,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她就到他们之间有种亲密,任何人都无法介。
“还不就那些。既然你持不肯再去,他当然也不能勉你再去。”黎北潇微笑说:
可分的血脉关系,她的有他的血,她是他的,他她。
像我这种不念书、逃学或休学的孩存在。她算是很开明了。”
的关系。
他们在阳台上谈笑赏夜景,本不去理会屋里那些人和那些闹;可是屋却有双妒忌
为只是寻常的父亲对女儿的钟。结婚后亲看见,她才算了解到那种“异乎寻常”。
“有一。”黎湘南漫不经心地。
有一凉。“你知,她工作的那种环境,竞争得厉害;她又特别好面,是不容许家里有
低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惹得黎湘南哈哈大笑。
那简直是不正常嘛!
虽然那个人是他的女儿,但那更不可原谅。瞧他们那种亲匿的神态举止,本让人错以为是
“对了,湘南,今天午那个心理医生打电话给我了。”
“别再说这些了。”黎北潇伸手轻轻住黎湘南的嘴唇,修长的手指转而抚摸她的脸颊,
“不过我真谢他,你终于又肯理我,和我说话了。那一阵你成天不说话也不理人,真把
们那种旁若无人的亲匿举止,不知的人看来本以为他们绝对是一对侣――或者更亲密
“你不该和妈离婚的。你知,她你――”
和黎北潇结婚之前,她就听金玲瑜提过黎北潇对女儿的溺。当时她一笑置之,以
亲密的人。
“所以你本不该跟她离婚。”
尤其黎北潇大英俊,年轻有朝气,和黎湘南在一起,看起来本不像是父女;加上他
她全都在发,妒火中烧。黎北潇竟然丢她,和另外一个女人在阳台上谈笑亲!
我着急死了。”
“你好像把每件事都想好了,我也没什么意见。你妈那边怎么说?”
那是黎太太袁丹。她隐在一盆盆栽后,倚着雕花台,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薄鸡尾酒,
“怎么又提到这老问题上!”黎北潇眉微皱,察觉到怀里黎湘南的瑟缩,低柔声
低亲了亲她。“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回学校?只剩半学期,放弃太可惜了。”
问:“冷吗?”
她无法不对黎湘南到嫉妒。尤其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气质一致;每当黎湘南现,
“哦?他怎么说?”黎湘南眺望着夜景,漫不经心地问。
“她的确跟别的女人不太一样。”
那本是一种病态、不正常、乱的!
不满的正阴沉地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