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两名小倌的手,苦笑着对老鸨说:“妈妈啊,您能不能换两个稍微清纯一dian儿的来?虽说这二位的工作态度十分饱满reqing,但却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
觉得我是被嫖地,而不是chu钱嫖人地!”
老鸨微愣过后,先是给那两名小倌使了个yanse,示意二人离开,然后才试探着问dao:“姑娘说话的声音,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孔zi曰伸手去掉纱帽,笑dao:“阿香jie,好久不见。”
原来,这家“西楚阁”的老鸨,竟然就是曾经赠送“纵妖琴”给孔zi曰的阿香jie!
呵呵……真是人生何chu1不相逢啊?!
阿香jie再见孔zi曰,心中十分huan喜。几杯酒shuixia肚后,两个人打开了话匣zi,天南地北的一顿胡侃,真是越说越投机,只恨相见太晚!
阿香jie夸奖孔zi曰是真xingqing的女zi!
孔zi曰大赞阿香jie是有事业的女人!
又喝了几杯后,阿香jie站起shen,冲着孔zi曰暧昧地一笑,然后扭着妩媚的腰shen,转shen离开。
不多时,阿香jie重新带来两名小倌走jin了孔zi曰的雅间。
其中一名小倌shen穿粉se衣袍,笑起来有几分羞涩,看起来如同一只微开的粉nen荷花,怯生生地惹人怜ai。
另外一名小倌shen穿青se衣袍。他的五官俊朗不凡,眉宇间有着一丝冷漠,气质宛若一只傲雪寒梅,看起来倒不失为一个个xingmei男!
那二人初见孔zi曰,皆是一愣,万万没有想到,这世上还会有此等与众不同的绝se!
但见孔zi曰姿态懦懒地斜倚在ruan垫之上,一tou银白se的卷发随意地披散在shen后,就犹如银se的瀑布般令人惊艳。
她的眉间有一颗红艳似火的朱砂痣,衬得她的肌肤雪白透亮,宛若冰雕。她的鼻峄ting翘,一看便知dao是个桀骜不驯的女zi。她的唇ban柔ruan丰run,唇角噙着一抹轻佻的笑意,就如同羽mao瘙yang着你的心脏,煞是撩人。她的衣裙穿dai得并不整齐,领kouchu1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敝开,louchu了xinggan的锁骨,以及一小片圆run细腻的肩膀。
这样的女zi,似乎天生就应该站在gaochu1,cao2控生死,鸟瞰全局!
没有什么可以让她驻足,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她眷恋,没有什么可以停靠在她的心房!
粉衣男zi在孔zi曰的打量中红了脸颊,青衣男zi在孔zi曰的注视xia抵起了嘴唇。
阿香jie见此,哈哈一笑,对孔zi曰说:“zi曰,jiejie为了你,可是xia血本了!这两位可‘西楚阁’里的tou牌。你呀,可不要辜负了jiejie我的一片心意,好生地享受一xia吧。
“shen穿粉se衣袍的这位叫兰芷shui,shen穿青se衣袍的这位叫梅昀之。今晚,他俩是你的了!你若喜huan,以后就住在jiejie这里,这楼里的公zi,随你差遣!赶明个儿,有shen世清白的公zi,jiejie我先送来,让你尝个鲜!”说完,她非常识趣地走chu了雅间,并伸手将门关上。
孔zi曰没想到阿香jie这么“够意思”,竟然一同送来两名tou牌陪自己过夜,还真是……还真是让她有些受chong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