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等人倒一凉气,这是何种残忍的酷刑?
“那么只能二选一?”宝尊叹,“选哪一个都是死啊!”
她不
墨非皱眉,咬了咬牙,又:“不是还有一个选择吗?真炎之路。”
“可是,他们如何会相信你们这群老人是真正的窃贼?”
是夜,几位首领在坎洛长老的帐篷商量对策,久久未曾安歇。
“真的吗?不知是何办法?”
墨非心中一动,暗自数了数,突然惊异:“长老,你们……你们难要代替那几个年轻人……”
坎洛长老苦笑:“我族这回恐怕在劫难逃了。真炎之路自烈鹰族创设以来,还未有人成功通过。他们利用这个方法杀害了无数反抗者,一旦考验失败,我们将承担一切罪责,任其惩治,不得有丝毫怨言。”
“我老了。”坎洛长老叹,“落早晚要交给那些年轻人,正好,就让老为他们再最后一件事吧。”
“如今说这个已经无济于事,你们也是为了族人才以犯险。回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们理,你们莫再节外生枝。”坎洛长老仿佛一老了十几岁,原本满是皱纹的面庞更显老态。
墨非看向坎洛长老离去的方向,淡淡:“静观其变吧!几个落可以说是因为我们的到来而横生枝节,若是能帮得上忙,我或许可以安心。”
“行者大人,你有所不知,烈鹰族的人是不会给我们机会开脱的,与其让他们动手,不如由我们自己选择。”
墨非皱了皱眉,正待再说什么,就听到某个帐篷传来几个怒吼声,然后几个青年跑了来,冲到坎洛长老前:“长老,一人事一人当,我们去认罪。”
墨非默然,看着落那几个老人,他们面容安定,神平和,一也不曾显丝毫抗拒与绝望。
几名青年都不由得哭起来,桑木跪:“对不起,是我们的鲁莽害了族人。”
“先生,你可有什么好方法?”宝尊小声地询问。
“这就是你们的解决方法?”墨非难以接受。
第二天,坎洛长老衣着整洁地现在众人面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墨非摇:“此事与东镇的况不同,那里的五领只能算是土匪。而烈鹰族人数众多,训练有素,营地一平川,毫无遮挡,想利用地形偷袭都不到。落的青壮年虽然不少,但缺少统一的训练和调,又无良装备,与烈鹰族作战,毫无胜算。”
墨非奇怪地问:“长老,你们昨夜想对策了?”
“那条路通不过的。”坎洛长老摇,“我族人都不怕死,可是即使有大毅力者,也无法忍过那短短三十米的索。一旦失败,迎接我族的将是无法承受的后果。”
坎洛长老笑笑:“他们不过是想借此立威而已,死的是老是少本不重要。”
坎洛长老但笑不语,这时又见几名老人从各自的帐篷中走来,大多衣着整洁,一派安详。
坎洛长老摇,有气无力地说:“你们去?你们都是我族的未来,如何能让你们去送死?那群恶贼谎报了十人的数字,我们还要牺牲五个无辜者?”
坎洛长老叹:“那是一条长约三十米的悬空索,两边由铁链连接,中间镶嵌着数排铁钉,而索方会同时升起火焰炙烤,人一旦走上去,不但要忍受灼烧之苦,还要忍受刮骨之痛。”
“呵呵。”坎洛长老笑,“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