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解决“共浴”的难题。
墨非抓住予初的手:“此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
“可是,”巫越蹲在墨非边,目光炯炯地望着他,“本王不想让别人碰你。”
待送到,巫越也没再多作逗留,叮嘱几句后便跨步离开。
“本王就是介意,浮图的一切皆独属于本王,他人不得亵渎半分。”
墨非微愣,回问:“你说什么?”
巫越的牙齿有些,觉得自己被鄙视了,这个天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估计也就浮图一人了。
墨非无奈:“适才不过是托词而已,予初应该知我一向是独自洗漱的。”在草原时,因为条件不允许,墨非几乎没洗过澡,每次都只是用而已。偶尔松一绑束的绷带,都得小心翼翼,不敢让人接近。
予初看了她一,小声:“先生刚才不是说要予初摩吗?”
予初顿了一,而后像了什么决定般,面对墨非认真:“予初其实早知先生是……女。”后面“女”两个字说得极为小声。
“你脚伤未愈,一个人行动不便,本王可以帮你。”不浮图愿不愿意,他却是不想放过这个可以与他共浴的机会。
墨非睛一亮,对巫越:“主公应该疲乏了,不若早些去休息吧。至于浮图,让予初服侍即可。前阵在草原时,便是予初随照顾,她懂得摩,可帮我缓解伤的疼痛。”
予初沉默了一会,转朝屏风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停来,只听她小声:“其实,予初知先生在顾及什么。”
墨非忍不住看了看伏跪在门外的仆役,小声:“主公,慎言。”
墨非忍住翻白的冲动,她毫不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实,绝对是说斩就会斩的。典型的霸权主义,将来要辅佐他,还真是任重而远。
正在琢磨措辞时,予初端着茶走了来,对着两人俯行礼。
“这种事怎能麻烦主公?叫人代劳即可。”墨非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该找个仆役来样了。
予初将替换的衣一一放好,又试了试温,然后对墨非说:“先生,可以沐浴了。”
定力?墨非垂看向别,不置可否。
巫越看也没看那些人一,只是淡淡:“谁敢非议,直接斩了便是。”
墨非的心漏了一拍,半晌才呐呐:“……皆是男,何须介意这些小节?”
予初跪坐在她边,继续:“先生走过真炎之路后便昏倒了,当时现浑发,予初便帮助先生洗,结果却发现……”
“予初,你去外候着,这里我自己来就行了。”
墨非暗自松了一气:“多谢主公。”
“是吗?”巫越盯着予初看了几,面沉肃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既然如此,那就让她服侍你吧。”
予初忍不住抬看了墨非一,结果正对巫越冰冷的目光,忙又低去,心里颤颤的嘀咕:她何时懂得摩了……
墨非大惊,半晌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