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就是一刺,横在两人中间,清楚了,无论结果的好坏,都是有好的。
也罢,忘记了,总有另一种方式想起来的……
等到许诺离开后,顾唯一就神神秘秘地了屋,秦卿言也跟了去。
“我看看,哪里有?”秦卿言装模作样的上前,左看看右看看,果然发现脖那一块都是月亮状的红痕,在白皙的脖颈上更加地明显,不禁有心虚,暗还是没有经验,应该在看不见的位置,这样就没人发现了。
“哎呀,算了,反正我又不门,没事儿的……”秦卿言一赔罪,顾唯一又觉得有不好意思,无所谓地摆摆手,“我可有其他的事儿要跟你说呢!”
“咿呀――”多多以为他爹正在跟他玩呢,也兴地回应起来。
秦卿言打开自己院门的时候,顾唯一抱着多多在院里走路,小孩力好的时候,几个大人都招架不住,顾唯一一上午都没有陪着他,多多当然不满意,虽然还是有人抱着他玩,但是他还是最亲近自己的亲爹。
许诺恰巧也在。
“说正经事儿呢!”顾唯一跺着脚,捂住自己的耳朵,“你还咬、还咬,昨天也不知小心,得上到都是红印,给他们看见了,尽是笑话我的……”
“妻主,我告诉你哦,今天我可打听到了了不得的事……”洋洋得意的样,顾唯一已经忘记了中午被人一直注视着脖上痕迹的尴尬,当时心里还想着若是妻主晚间回来一定会好好找他算账的。现在有其他的事扰住,他一竟然全忘光了。
因为先前说过的话,所以秦卿言的目光就忍不住地在他上停留了一会,许诺当然有所察觉,然后也觉得怪怪的,坐立不安,抱着寿康就要告辞。
也忘记了有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就在这个房间里,他独自一人尴尬甜蜜又纠结的回想昨夜的//事……
“都怪我!”秦卿言自责地说,“次轻就不会这样了,疼吗?”
秦卿言狠狠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把多多抱过来之后又连忙开了,“那你说说,有什么事啊?”
而顾唯一也像是一副有话要说的样,也没有过多的挽留他。
毕竟,不是一开始的时候,就知了,何必等到现在才去在意?许诺不是那样的人,郭霞更不是!
就算是一个坏的结果,那么也不要紧,她一开始就为自己好了心理建设,倘若真的是那样,寿康是许诺的亲儿也没什么,两人重新开始,明明白白,坦坦,那么在以后的生活中,这件事对他们妻夫关系的影响就不会那么大了。
“哼!你到底听不听呐!”顾唯一生气了,在她前晃了晃。
殊不知,其他的地方只是顾唯一没有说罢了,看看他的前,手臂上,大上,还有许多不可细说的地方,到都是的!他的肤又,不容易消除痕迹,所以衣服脱了之后,整个看起来就像是受了家暴一样。
“那你说说,你在家里能有什么事儿?”秦卿言倒是大概可以猜到一,左右不过是许诺的事罢了,所以也回答得心不在焉的,反而想着一会儿要到药铺去买去消淤的药膏,顾唯一的样,着实惨淡了些。
“宝宝,你娘真坏!”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