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言不同意,找到一个机会,终于在饭桌上提来了,“爹,唯一,你们是不是很担心我的科考啊?”自从渐渐地和秦家那边生分了之后,她唤王爹爹就没有‘岳父’那般麻烦了,而是直接叫爹了,王爹爹当然乐意这种以示亲近的叫法。
住满了,或者是不愿意陌生的人来,因为不缺这一钱――隔的郝家就是这样的,他们家人少,空房多,但是不喜外人住来,所以就算是郝爹爹有可惜错失了赚钱的好机会,但是没有太过惋惜,还是一句话,他的妻主和女儿有本事,不在乎。
秦家的人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很小啦,秦卿言一开始的时候还觉得好笑,有新鲜,等过了一两天的时候,就有些受不住了,尤其是顾唯一表示为了妻主的考试准备,所以从今天开始就分房睡,免得他总是起夜打扰到了她的睡眠。
开玩笑,自从两人升温之后,她就从来没有和顾唯一分开过好吗!就连顾唯一坐月的时候,虽然不在一张床上,那也是在一个屋里的,现在就为了一个考试,就把她‘赶去’,这让她怎么接受得了。
“是啊,妻主,你就听我的吧,”顾唯一心里也很舍不得秦卿言,但是只是几天的功夫而已,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是科考可不一样,这是妻主一辈的大事,而且还与整个秦家休戚相关,可虎不得,“要不我过去和爹爹睡,你一个人在东厢房,行吗?”仿佛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况,顾唯一说完就起,上就要收拾了东西一样。
秦卿言家也是一样的况,元儿嫁了,莫离又离开了,秦乐和王爹爹住一个房间,他们妻夫住在东厢房,多多自己搬到了隔的小厢房,其实还空着好几个房间。若不是顾唯一怀着孕有些不方便,就算是伸手帮一那些远而来的没有地方可以去的学也不是不可以的……
包括秦阿祖,秦阿祖年龄越来越大了,是村里比较寿的了,秦卿言回村里看他,他很兴。顾唯一的娘还有秦卿言的爹都埋在环山村,不可能永远不回去,只是回去的时候不去秦家二房那边。
秦卿言拉住他,“唯一,你先坐来,听我好好说说,
但是,秦卿言可不敢冒这个险,而且,连阳县这么大,又不是非他们家不可,其他的地方,肯定可以找得到的,她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
而秦夫果然如先前秦卿言安排的一般,想她的孙的时候就过来看看,秦卿言自己也没有的那么绝,逢年过节的会托人带东西带钱给秦夫,并且在秦韶言成亲的时候也送上了礼钱――这个名义上的二妹是秦卿言记忆中唯一那边对她还算不错的人,她不是无的人,该怎么样还是分得很清楚的,只是不来往罢了,该有的礼节上她也是不会让人说了闲话去的,毕竟秦韶言在她娶顾唯一的时候也是帮了不少忙的。
更何况,郑氏在剩大孙郝昭昭之后,过了一年多又给他生了一个孙女,孙女这么小,又是全家的宝贝,万一被人冲撞了或者吓到了可就不好了,划不来……
“我们不是担心,只是怕影响了你……”王爹爹和顾唯一对视了一,最后说,“这可是我们家的等大事,不能因为一小事让你觉到不舒服,所以我们当然得格外地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