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编书,您到底是有何贵啊?”终于,秦卿言有不耐烦了,直接问来,语气也有些不好了,这已经是不知第一次问同样的问题了。
“真的吗?”很显然,如秦卿言所料般,顾唯一最喜的还是他们一开始安定来的地方,不是那个偏僻的破茅草屋,而是他们离开之后让他们真正安心的地方。顾唯一听到妻主这样讲,真的很兴,一整天的疲惫一扫而空,好似生活有了盼一样。
地说,“还有,以前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的,不用担心你会影响我,还是那句话,说不得什么时候,我们就回了连阳县呢……”
只不过,这些话就不用对着顾唯一讲了,等到后面他自然也会知,若是告诉了他,他又会担心这担心那的,况且,这其中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秦卿言现在才刚开始,还没有摸清楚门,若是贸然行事,不知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所以还是要小心些。
王编书支支吾吾了半天,“秦编书,我这不是想跟你歉来着吗?那天是我不好,不该由着孙氏在你家里闹,还有,我是真的不知他把……”
就这样,秦卿言相当于给了顾唯一一颗定心,这第一次宴请也算是真正落了帷幕,正如夜已深,明天黎明,又是崭新的一天……
“停停停……”秦卿言上阻止她继续说去,听了这么多天,她心想,不仅是她,就连那好像在睡觉一样的守门人也可以背来吧!无非就是那天不是她的错,她不知自己的夫郎会把小侍也带过去,一切都是她夫郎的错,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王编书,我都说了很多次了,那是你们自己家里
一连着好几天,每次秦卿言没有在事的时候,王编书总会嗅到一旁,找各种各样的接与她搭话,初始的时候,秦卿言还有莫名其妙,本着不得罪人的想法,她问一句她就回答一句,有时候实在回答不来了就沉默,但是就算是这样,王编书也锲而不舍的追着她好几天了,搞得秦卿言真是苦不堪言!
说的话没什么重不说,浪费了她一大把的时间,王编书在的时候,她又不能自己想的事,本想着借工作的由躲一躲,但是王编书是谁,在这个地方呆了数十年的,什么时候有事,什么时候没有事,摸得比秦卿言要清楚得多,所以,每一次总能恰好‘抓住’秦卿言空闲的时候。
秦卿言,示意自己说的是真的。其实,要不是现在待的地方对于她来讲,实在是太诱惑了,毕竟那么多的书不是随可见的,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接到这些,不仅对她自己有好,相信,若是她能抄一些,对于自己和顾唯一的后代也是很难能可贵的东西。
可是,秦卿言真的表示不在意了啊!为什么她还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这个事来说呢?孙氏无论怎么样好歹也是她的正夫啊,她孩的爹,什么都不看,看在孩的面上,这样多次在被人面前诋毁他真的好吗?且不说到底是不是孙氏的错,自己家里的事就不要拿来说啊!
秦卿言以为,王编书说的致歉只是上说说而已,毕竟也相当于相过一段时间,她是什么样的为人,秦卿言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但是没有想到,王编书这次是来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