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容弦拥着她,柔声安,“不就挨了一棍吗,又没什麽事,你别自责。”
“可他拿的就是棍。”谭容弦她的脑袋,笑容里隐隐带着倦意,“别想太多。”
谭容弦脑袋埋枕里拱了拱,接着用左臂撑起,了床,拉起她的手,“走吧。”
可那是钢棍啊,对方又发了狠地用力,光听那声音她都觉得疼得慌,齐眉伸手摸向他右臂,“很疼吗?”
齐眉笑着戳戳他的脸,“先起来吃饭,等会再回来趴。”
“我没睡……”谭容弦闭着,睡意朦胧地:“我就趴一会……”
醒来已是次日中午,谭容弦睁开来,只觉咙渴刺痛,不由皱了眉,正撑坐而起,不料刚一动,右肩霎时传来剧痛,他轻了气,侧坐起,扭一看,见肩臂胀贴着止痛的药膏。谭容弦扶额,一没了床倒的心,倾拿过手机,正要拨号,卧室的房门恰在这时被推开。
齐眉紧紧抓住他的手,还是摇,“是我不好,我若没车,没踢他那一,他不会那麽快就醒……”
谭容弦靠在椅背上,懒懒瞥他一,“不用。”
谭容遣看了齐眉一,不再说什麽,扭坐好,发动引擎,调转车,踩油门,将车开得飞快。谭容弦知他心不好,心微微叹气,抬手摸摸齐眉的脸,“你才真是弱爆了,这小事都能被吓到?”
回到别墅,谭容弦朝他弟弟:“你回去吧。”然後不再看他,径直了卧室,往床上一倒,他实在累得狠了,早上才退了烧,刚才又消耗了太多力,这会儿放松来,一闭,秒睡。
齐眉缓慢摇了,脸苍白,声音又紧又涩,“我在想,若刚才那人拿的不是棍而是刀……”
“醒了?”齐眉快步走近床榻,谭容弦笑着接过她手中的杯,仰喝,随後将空杯递回去,顺势在她唇上一吻,“心有灵犀,给个奖励。”
过了一会,听她在外说:“我先楼了,刷完牙来吃饭。”
☆、032谭家长
吃完饭,启然回来了,後跟着一人,目测一米九以上,一休闲西服,古铜肌肤,桃花,乍一看,英俊帅气,再一看,邪肆
可不是开玩笑的。”
齐眉搁杯,伸手轻抚他右肩伤,“觉得怎麽样?启然说若疼得厉害还是去医院拍一片比较妥当。”
谭容弦半途抓住她的手,包在掌中,闭上,声音轻了许多,“不怎麽疼,倒是困了。”
“不用,不怎麽疼。”
“唔……”谭容弦着满嘴的牙膏沫,糊应着。
齐眉摆好饭菜,等了许久不见人来,便又上楼去瞧,一卧室,看见趴在枕上的人,不由失笑,这家夥,又睡着了。她轻轻走过去,弯腰瞅了一阵,接着伸手去他耳朵。
“还是去检查一吧,万一是骨折呢?”
“别担心,我自己清楚着,过两天就消了,没事。”他浅浅一笑,伸手她的脑袋,床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