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容弦起倒了杯温,走过来,轻轻将她上托起,“喝。”
齐眉很轻地摇了。
谭容弦在床边坐,伸手一探她的额,有些忧心,“烧还没退,很难受麽?”
到了最里面,齐眉仰痛呼,悬在眶的泪一涌了来。他没有给她缓气的机会,紧接着大肆动起来,毫无节奏,不带任何技巧的横冲直撞,那是近乎残忍的暴,他只想让她更疼,虽然明白这与惩罚自己没有分别,可他不想放过她,不想放过自己。
他一向都是温柔的,花样百地让她尽享受的妙,从未让她如此疼过。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它会让人变得弱,无法承受陌生的苦楚。
齐眉反应迟钝,等他说完了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撕裂指的是哪里。齐眉略一想,继而悚然,“你、你让启然来检查?”
谭容弦并未因此放轻力,反而更狠更重地在她着,每一凶猛的都狠狠碾过那稚紧窄的花,将之挤压得变了形状,像是恨不得撕裂开来一般。
“嗯,她刚打电话给我了,投诉我欺负她儿媳妇。”
一动,私传来难言的撕疼,齐眉气,眉紧紧皱了起来。谭容弦喂她喝小半杯,重新放她躺好,静默一阵,缓缓:“有轻微的撕裂,用过消炎药了,这两日可能有些疼……对不起,是我太过鲁莽了。”
待他终於停止了侵犯,低看去,却见的人早已疼晕过去,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该是痛极了吧。
可她哀求的对象是一个比她更疼的男人……
真是太久没有生过病了,额,脑袋昏昏沈沈的,觉连呼的气儿都带着火。
这时,有人推开卧室房门,走了来。知是谁,齐眉并没有扭去看,仍半睁着,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齐眉疼得面惨白,冷汗层层往外渗,到後连喊疼的力气也没有了,只低低哼叫着,疼痛尖锐到无法忍受的时候才会不受控制地大声呻。
齐眉放心来,脸不由有些泛红,“那她不是知了……”
昏睡了六个小时後醒来,一向自诩壮如的齐眉发现自己竟然发着烧。其实没什麽可惊讶的,被那样不要命地折腾,什麽事都没有那才奇怪。
齐眉突然有种“他怎麽不多欺负我一些”的觉,难真如卿微所说,她有受倾向?
“放心,就算他愿意我还不肯呢。”谭容弦低亲亲她的额,“是我妈的私人医生,女的。”
谭容弦匀了气,从她,见着浊白的混着几缕不甚明显的血丝随着他的撤离从那红充血的淌落,他皱起眉来,轻轻将她双合拢放好,摆正了,让她躺得舒服些,拉过被盖好,旋即抬脚了床去。
不过挨了十几,齐眉已受不住了,抓着他的手臂呜呜喊着疼,她嗓都哭哑了,满脸的泪,小柔弱的样,楚楚可怜,确实惹人心疼。
她沈默一阵,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