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那伤是怎麽来的?”启然伸手脱他,面上却说着正经的话。
启然也不忍见他受疼,可他确实很想要他,想了很久了,估计也就这麽一次了,就让他疼吧,让他尝尝他的苦。
启然停住了手,淡淡看他一,“我以为你很喜。”
这麽疼,怎麽可能放松得来!谭曜皱了皱眉,由往上看他,“你每次都这麽疼吗?”
想到此,他稍调整了姿势,缓缓动起腰杆。
“你可真闷。”谭曜了他的颚,浅浅笑着,“可以呀,不过我可是伤患,你得悠着。”
谭曜抓紧了他的手臂,力大得几乎掐血来,却着不吭声。启然知他是疼极了的,面箍得死紧,使得他的变得困难。紧了是舒服,可他实在太紧了,他被夹得生疼,好似对方再用力缩紧一就能将他夹断。
毕竟没当过面那一个,刚去那一阵谭曜着实疼得不轻,只觉都要被劈成两半了,他痛得脸发白,冷汗一就冒了来。启然没有乱动,他自是清楚第一次接受的痛楚,其实还不至於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只是这人天生对疼痛,这可有苦吃了。
“很疼吗?”启然伸手撩起他的衣服,见左腰侧一大片乌乌紫紫的,不由皱眉,“少爷不是只伤了你手臂,没打你腰啊,怎麽伤成这样?”
然赢了。
“你没经验?”
“什麽叫只伤了我的手臂,你巴不得他打残我是吗?”谭曜仍是语带三分笑,懒懒散散的模样,“你怎麽只叫他少爷,我也是少爷,还是大少爷呢,怎麽不见你叫过?来,叫声来听听。”
“等会有你叫的时候。”
启然推了推镜,镜片後折一冷光,“你输了。”
谭曜挑眉一笑,“我只喜在沙发上上别人。”
启然不再回话,拽了他随便挑了个房间,去,反锁上门,直接将人压床上,三两褪去衣,了简单的,紧接着直奔主题。
“前天被人围堵了,都是上混的,尽是些不要命的,好在容遣及时赶到,不然啊,你就要守寡了。”谭曜有些无奈,住启然的手,“这麽多房间,随便挑一间吧,我不喜沙发。”
谭曜噎了,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神有些怪异,“你要上我?”
谭曜没听明白,“什麽?”
启然抚上他劲瘦的腰,声音隐忍而沙哑,“你放松,我动不了了。”
就算说着这种事,他也是一本正经的语气,“是的,前面後面的第一次都是给你。”
谭曜捂着腰侧,启然那一力可不轻,旧伤添新伤,他疼得脸都僵了。启然也有些懵,他其实已经习惯了输,只是手,想同他过几招,以往都能打得很尽兴,未料今日对方却轻易败阵来。
“我很幸运。”谭曜缓缓笑开,一双桃花温温的,看得人直想亲上一。启然也确实
“不行吗?”启然面无表,“我想上你很久了。”
启然想,顿了顿,还是如实摇,“还好,你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