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是啊,我天天到健shen房锻炼……嗯、啊……就为了能打疼你……”
那她倒是成功了。
谭容弦猛地dingjin去,深深埋ru她tinei,“敢打我?你胆zi是越来越大了。”他眯起yan来,惩罚般重重ding她几xia。
有什麽不敢的?又不是没打过。当然了,这话她是无论如何不敢说的,最起码不敢在这时候说,人为刀俎她为鱼肉,所以,忍!
“我错了。”被撞得疼了,齐眉环着他的肩,一双温run的大yan好似无辜的小鹿,“你轻dian……”
谭容弦颇为受用,低tou在她唇上吻了xia,随後缓缓xiahua,tian吻过脖zi、锁骨,最後来到xiong前,tian了tian那蔷薇se的蓓lei,而後张kouhan住,手掌亦不忘照顾另一边,拢住了qingse地rounie起来。
“嗯……”齐眉仰tou低yin,白皙修长的tui无意识夹紧他的腰,私chu1一紧一缩的,在他的柔qingai抚xia逐渐湿run起来。
“眉眉。”湿re的唇从她xiong前移开,改而tian吻她的锁骨。
“嗯?”他埋在她tinei不动,齐眉蹭了蹭他的腰,cui促他。
谭容弦略一扬唇,却没再说,双手抓住她jing1致细巧的脚踝,大大往两旁压开,以便他更深地jinru。
“啊啊、啊……”他ding得太过深ru,齐眉gao声yin叫着,双颊绯红,也不知是痛是shuang。
谭容弦俯shen抱紧了她,腰xia陡然一阵迅猛chou送,ding得齐眉差dian没chuan过气来。
choucha间带chu湿runshui声,他扣紧她的腰tun,更深更狠地dingru,让那淫靡的声响愈发清晰。齐眉又羞又疼,抓紧了他,求饶的话刚chukou就被撞得破碎不堪,他显然没有听她说话的意思。
她没再说,只顾着呻yin叫唤了,他亦没开kou,忙着zuo。
一时间,卧室里便只剩xia肉ti相互撞击的声响和女人酥媚ru骨的呻yin。
一夜迷乱,清晨醒来发现自己缩在谭容弦怀里,交颈相缠,姿态缠绵。即便腰酸tui疼,tui间还染着gan1涸的tiye,很不舒服,齐眉却满心都是失而复得的欣喜,捧着谭容弦的脸,肉麻兮兮地蹭了又蹭亲了又亲,见他并未醒来,呼xi平稳,yan睫安静低垂着,兀自睡得沈,她这才放开手,吐了吐she2tou,拿开搭在腰上的手,轻手轻脚地掀开被zixia了床去。
洗完澡chu来,见床上的人仍未有清醒的迹象,齐眉凑过去又亲了一kou,然後走chu卧室,jin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等zuo完早餐,在餐桌上摆好,jin去卧室,见谭容弦还在睡,齐眉有些不淡定了,睡这麽沈,真有这麽累?她嘀咕着走过去,往床沿一坐,伸chu一gen手指戳戳他的脸,凑到他耳旁,拉长音调,“起──床──啦──”
没反应。
齐眉来了兴致,继续戳他,戳着戳着就觉得不对了,他是ai睡,可一向浅眠,怎麽可能被她这麽折腾还继续睡着?她瞪大了yan,疯了一般开始用力拍打他的脸,“容弦,容弦,你醒醒!你醒醒啊,别睡了,你别吓我……”见他还是不醒,齐眉慌得六神无主,狠狠揪了xiatou发,让自己冷静xia来,然後飞快拿过床tou柜上的手机,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