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眉小心翼翼看他一,“我们去尔代夫他们也会跟去。”
“我?”齐眉眨了,不解,“我为什麽不兴?”
“我爸?”
谭容弦低扯着纱布,仍是闷闷不乐的样,“我昨晚醉得很厉害?”
“没什麽事儿就好,以後注意些,那我跟你嫂就先回去了。”他笑着,故意将後半句说得缓慢,而且咬字异常清晰,那“嫂”两字,齐眉想假装没听清楚都不行。
谭容弦心一变好,笑眯眯揽过她的腰,“你想怎麽着?咬我吗?”
齐眉心虚地看他一,“你不记得了?”
不知为何,在谭曜面前齐眉总是放松不来,“在浴室里不小心伤了手,所以……”
谭容弦面微沈,不置可否。
就知……
谭容弦拧眉横她一,紧接着翻躺,拉过被蒙住脑袋,继续睡。
“因为我昨晚没有……”
“哦。”谭容弦沈默一阵,突然扭看她,“你不会不兴吧?”
齐眉好说歹说,举爪发誓自己对纯睡式的房夜是有些失望的,好不容易骗得谭容弦喝了一碗粥。
齐眉挠他几,随後温顺地靠在他前,“别墅外有许多保镖,爸说了,这段时间不大太平,上回刺伤你的那买主还未找到,知你不喜有人跟着,所以只跟我说。”
☆、(9鲜币)064蜜了个月(上)?
“饿了吧?想吃什麽?”
息的弟弟。”谭曜心里正憋着儿气,懒得看他,径直走到床前,弯腰戳戳谭容弦苍白的脸,很是好奇的模样,“怎麽了这是?”
“我发觉和你在一起後他受伤的次数明显呈几何倍增啊。”谭曜懒懒笑着。
第二天中午醒来,谭容弦郁卒万分,将自己裹在被里,任齐眉怎麽哄骗都不开。
齐眉面一就变了,她其实也能觉得来,谭曜一直对她不是很满意。她知他是疼极了他弟弟的,她与严锦川的过往他想必仍是心存芥,不然当初也不会那样的事了。
齐眉整理了面表,严肃望着他,“安全最重要!”
齐眉顿了,很快反应过来,“爸说你若不听话作为你妻的我有权利行教!”
“是。”她也不算说谎,他确实醉了呀,齐眉摸摸鼻,“手是在浴室里不小心伤的。”
故意的,这家夥一定是故意的!启然再无法淡定,黑着脸扯着谭曜迅速离去。
启然看了齐眉一,微皱了眉,暗地里扯了谭曜一。
这、这是生气了?齐眉面囧。
“你这人怎麽这样,生气也不能拿自己赌气呀,我可是得到你爸允许了,若是你再……”
谭容弦总算有反应,他撑坐而起,低看看自己裹着纱布的右手,略有些疑惑,“手怎麽了?”
齐眉及时捂住他的嘴,满黑线,“别担心,我很兴。”
知某人是在郁闷自己竟在新婚夜里昏睡到底,明显自尊心受挫了。齐眉好气又好笑,却也拿他没辙。
“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