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後苦的还是齐眉。
像是穿他的疑惑,她脑袋,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先对你手的,一连半个多月,每天都在同一家酒吧的同一个位置看见你,你总是一个人喝很多酒,也不和别人说话,我很好奇,昨晚你醉得连路都走不稳了,是我把你扶到房间里的,其实你倒在床上就差不多睡着了,是我把你醒的,脱了衣服勾引你,所以我们才发生了关系。”
“mbaby。”一双白皙细的手臂从後方缠上他的脖,微哑的语调带着模糊的鼻音。
她浑赤着,却一也不扭,大大方方坐在床上看他。司谴目光及她完得无可挑剔的,咙一紧,不大自然地移开视线,“我们怎麽……”
“司谴。”他了眉心,心颇为纠结,接去怎麽办?这场意料之外的艳遇是该让它成为过去式的一还是持续式的N?
疯玩,她的本意是想让他累,一累的话晚上就没有力折腾她了。但是,她显然忘了自家老公是个不能用平常人的标准去衡量的男人。
从傍晚一直被折腾到凌晨,大发慈悲的谭先生总算肯放过她。齐眉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气,整个人好似被拆开重组一般,关节、肌肉,全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好受的,连细孔都在呻着喊疼。
“你还好吗?”她往前凑了凑,用不大利的中文说:“你别介意,我们只是一夜。”
她总算明白卿微为何会在蜜月期频繁给她打电话哭诉着要离婚了。
谭容弦不觉得累,他越玩越兴奋,一兴奋就睡不着,睡不着就死命玩他老婆……
司谴觉得脑袋更疼了,迅速扯过被裹住她一丝不挂的,莫名有些动怒,“你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是这样的?”
“……”司谴脸不大好看,什麽叫外貌达不到标准?他很丑吗?!想发作,可人家後还夸了他材好,这多少让他挽回了一面。
☆、(10鲜币)067结婚有风险,挑人需谨慎!
这不是他的房间。
司谴默然。这洋妞真是,各种神奇。
娜摇,“不,你跟我见过的男人都不一样,你……”她偏想了想,继续:“你很净,在你面前,我觉得很放松。”
司谴僵片刻,而後故作镇定地扭看去。蓝睛,长卷发,肤极白,五官深邃立,她坐着不动,睁着看他,乍一看倒真是像极了一尊洋娃娃。司谴愣了,他见过的外籍女不算少,其中不乏知名歌手当红演员,皆是风光靓丽,妩媚而,可致成这般模样的女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有果必有因,这因,她如今是切会了。
从宿醉中醒来,痛裂。司谴难受地翻了个,酸疼的额角,撑坐而起,咙难受得不行,正要床倒,掀开被的手却突地停在半空。
可问题是……他本记不得昨晚的事。
“介意?”她有些懊悔的撇了嘴,“那我只能负责到底了,虽然你的外貌达不到我的标准,但材却远远超过我的要求,我还是喜你的。”
“名字很好听,你有女朋友吗?”她换了个姿势,盘而坐。
“我叫娜,你叫什麽?”
司谴先是一愣,继而脸一沈,“若我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