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条小命的徐风迅速且安静地了书房,关好门,溜之。
咦?没听错?
“背上会很疼吗?”谭容弦伸手要去解她的睡袍腰带,齐眉伸手住了,嘟了嘴,面微有些红,“不用看,不怎麽疼,消了就好了。”
“齐眉!”
司机是个年轻的小夥,叫徐风。他和负责守在别墅外的那些保镖都是谭曜的手,办事利落,手也是没得说的,怎知今日倒霉被他碰上了这麽一茬。当时变故来得太突然,那面包车直接冲到她们旁,饶是他反应再快也赶不上去替齐眉挨那棍。若可以选择,他宁愿挨上几十棍也不愿受前这人一拳,实在太疼了。老大派他们过来时就有提醒过了,这二少爷的脾气与武力值呈极端反比,得小心伺候着,惹怒了他可没好果吃。他这是切会了。
“该吃午饭了。”
後来就不知了,因为她睡着了。
後来……
齐眉还有些迷糊,嘟囔着嗯了一声,问:“你没去公司?”
齐眉睡得晕乎乎的,浑酸疼,直到鼻被人住了才挣扎着睁开来。
“去吧。”
“顺便把门带上。”谭容弦转过,继续望着外沈谧的夜。
徐风抬手去唇边的血渍,眉都不敢皱一,略低着,等待发落。
,这会儿自然没心思去想他为什麽会知,先认错才是关键,“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公司里的事那麽多,不想让你再为这小事心……再说也没多大事,他们没重手,只有些淤青而已,过几天也就……”
“去了,又回来了。”谭容弦轻轻将她拉起,“去刷牙洗脸,中午有你喜的油闷大虾。”
齐眉拿开在前作乱的手,又羞又气,“我可是伤患!”
书房里,谭容弦临窗而立,听完司机的详细汇报,转过,一言不发看他半晌,然後抬手给了他一拳。
见她圈微红,有惧怕,也有委屈。谭容弦深了气,压狂躁的怒意,转过去,重重了眉心,过了一会,转过来,在床沿坐,伸手,连着被一起将她拥怀里,“对不起。”
谭容弦没再持,一把将她捞到怀里,低轻咬她的耳垂,“是想乖乖刷牙楼吃饭还是继续呆床上被我吃,二选一。”
他笑得暧昧,
齐眉被这声怒喝吓得一抖,一缩,“你别生气,我知错了,我以後什麽事都不瞒你了。”
齐眉趴趴靠在他手臂上,微皱了眉,“没胃,不想吃,我想睡觉。”
这天晚上,谭容弦在书房里呆了一夜,没人知他到底想了什麽,又了什麽。第二天见他照旧到公司上班,神竟也不错。
齐眉不知他到底有没有消气,说完那三个字後没再与她说话,只拿了外敷的膏药仔细将她後背的伤涂抹了个遍。衣也被脱掉了,齐眉赤着上趴在枕上,受着他的手指沾着微凉的膏药抚在背上,刚开始有凉,可慢慢地又变了,很微妙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