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难得啊,起这麽早,今天也有很多事要忙吧?”
谭容弦一顿,眉tou微微皱起,不得不承认,他最担心的事qing还是发生了。他宁愿她一开kou就是质问或者怒骂,而不是像现时这样,假装什麽都没发生,温柔笑着向他dao一声早安。
他不喜huan这种完全不受掌控的gan觉,很不喜huan。
“嗯,等xia还有得忙,你声音怎麽了?”那般嘶哑,昨晚该是哭了很久,一定很伤心吧。谭容弦仰面躺倒在床,用手背遮住yan睛,一时间竟也难受得说不chu话来。
“想你了。”齐眉掀开被zi坐起来,低tou看着拿在手中的照片,双yan红zhong,面se却很平静,“你什麽时候回来?”
“最少还要三天。”
“我等你。”略一停顿,很快又dao:“早餐吃了没有?”
“还没,你呢?”
“我也没,你快去吃吧,我也要起来了,我挂了哦。”
结束通话,将手机一扔,齐眉面无表qing地xia了床,走jin浴室,简单洗漱後chu来,找chu墨镜,整装chu门。
在机场接到启然时,谭曜夸张大嚷,“哎呦媳妇儿,你怎麽瘦了这麽多?啊,也黑了好多。”
“闭嘴。”启然斜他一yan,提着行李快步走chu机场大厅。
谭曜双手cha在kou袋里,嘴里咬着棒棒糖,慢悠悠跟了上去。
一yan看到停靠在路旁的那辆拉风至极的红se法拉利,启然抚了xia额,转过shen去,将谭曜从tou到尾打量一遍,终是问chu刚照面就想问的话,“你今天怎麽回事?”
“我?”谭曜挑眉,“我怎麽了?”
“这大冷天的。”启然看看他上半shen仅有的那件sao包得不行的低领镂空mao线衫,一脸不可思议的表qing,“穿成这样,你就不觉得冷?”说着指指他咬在嘴里的棒棒糖,“还有,这是什麽玩意儿?”
“棒棒糖啊。”谭曜将嘴里的棒棒糖拿chu来,递给启然,一副献宝的模样,“你不知dao吗?”
启然恨不得这小小棒槌能瞬间变成大棒槌,他好接过来直接将yan前那人敲晕。
“我当然知dao这是什麽东西,所以才问你今天是怎麽回事?怎麽没有一个地方是正常的,啊?”
“有一个地方绝对很正常,要不要证明给你看?”谭曜将棒棒糖丢jin一旁的垃圾桶里,双手cha回哈lunkukou袋里,歪着tou笑。
这货脑袋绝对chu了问题!
启然淡定地推了推yan镜,懒得再理他,将行李袋扔jin後座,接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弯腰坐jin去。
谭曜笑了笑,绕过去坐jin驾驶座。车门刚关上,就听他连打几个pen嚏,启然面se一黑,忍着不chu声。
“刚才在机场外面看到一个乞丐,很可怜的样zi,所以就把外套给他了。”
所以还是那句话,今天到底是哪gen神经搭错了啊?
启然绷着脸,仍是没说话。
“果然还是不行。”谭曜偏tou看了启然一会,突然倾shen过来将他抱住。启然皱眉,却没推开他,只问:“你gan1什麽?”
“快一个月没见面了,想gan1你。”
这也太实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