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容弦盯着输,像是没听到一般。
边上有人拉了他一把,谭容遣松开手,扭看见齐眉和Tina,眉一皱,语气不大好,“别跟我说这事和你们两个有关。”
会是谁呢?真想把那人揪来暴揍一顿。谭容遣咬牙切齿,抬看见走廊那端行来的人,愣了,随即快步上前,“二嫂!”
谭容遣凑近了些,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脸,“二哥,二嫂她……”
架大吼:“怎麽回事?二哥,二哥你醒醒!”
“啊?”
不知是不是他比较,谭容遣总觉得那“任何人”三字被他二哥加了重音。也不知两人又闹什麽矛盾了,虽然一贯有护短的病,但看谭容弦躺在病床上还这麽无理取闹的样,谭容遣有种直觉──这回肯定不是齐眉的错。
谭容遣噎了,登时有自扇耳光的冲动,“……不是,是发烧了,冒病毒。”
那到底是谁有那麽大本事把谭容弦打到胃血?离开病房,谭容遣边走边思考这个问题。先前不是没有问过,可齐眉与Tina皆闭不提,显然那人定是她们都认识的。
“……腹受到外力重击,脏血因外力压迫而膨胀……胃底静脉曲张破裂……本就有胃溃疡……绪保持……”
“……”
“赶紧走,别再来了,不想见任何人。”
谭容遣手指勾了勾眉尾,“醒是醒了……”
断断续续的谈话声飘耳,谭容弦费力撑开,待视线转为清晰,这才偏朝声音来源望去。
“这不你还怀着宝宝嘛,怕传染给你,所以二哥说了,一定不能让你病房。”谭容遣可怜兮兮看着齐眉,“你也知我二哥那人说话绝对算话,他说要扒我三层就绝对不会只扒两层,二嫂,你行行好,咱们回家吧。我二哥那人绝不可能在医院呆太久,最多两天他肯定就要求院,这两天就先忍着不要见面了,好不好?”
“我睛没瞎。”谭容弦皱眉打断他,嘶哑着:“倒杯给我。”
“容遣,你二哥醒了吗?”
“胃血?传染?”
“二哥!你醒了?!”正与医生谈话的谭容遣刚好扭,见谭容弦醒来,惊喜奔至病床前,抓住他的手,“二哥,你看得见我吗?我是容遣……”
“哦。”谭容遣摸摸鼻,站起来,“我没跟家里人说,大哥也不知。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晚再……”
齐眉皱眉,里有着明显的疑惑。
☆、(10鲜币)111──
“哎,等等。”谭容遣抓住齐眉的手臂,脑中飞速运转,很快组织好语言,“额,是这样的,我二哥刚才是有醒来,不过又睡着了,他交给我一个任务,就是把二嫂你安全护送回家。”
“去。”
“哦,上。”谭容遣很快倒了过来,小心喂他喝,然後拉过椅坐在床前,停顿了会儿,说:“是胃血,要住院治疗,现在觉好些了吗?还疼不疼?”
“我去看看。”
“在你里,我一直是这麽好骗的人?”
“让你去。”谭容弦扭过去,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