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啊。”齐眉住,蜷缩起来,痛得脸都扭曲了。
“谭容弦!你给我……啊!嗯、啊啊……”
“嗯哼……”谭容弦亦是猝不及防,被突如其来的烈紧缩绞得当场丢盔卸甲。
因为筋的位较为,着着,先前被浇灭的激之火便又复燃起来。直到私被异侵,齐眉才回过神来,因享受摩而闭合的双猛地睁开来,“谭容弦!你还敢乱来?!”
“都要被你搓破了。”谭容
原来只是筋了。
“我筋了,你叫医生嘛?!还不赶紧帮我!啊,疼死了啊魂淡,都是你……呜,真的好疼……”
直到将她送上极乐峰,谭容弦才恋恋不舍地手指,伸了指尖沾染的透明,“嗯,甜的。”
“不乱来。”谭容弦躺倒去,膛紧贴齐眉的脊背,他笑亲吻她肩颈腻雪白的肌肤,修长的手指仍在那紧致的花里左突右刺地探索着,“你不是说是我害你筋的?这是给你的补偿,可还满意?嗯?”
“这样?”
谭容弦闷笑,“不一直很认真在伺候你吗?”
“啊、嗯啊……啊,不要……”
“这样呢?嗯?会不会让你痛快些?”谭容弦控制着力往她撞去,每一都堪堪在深最为的那一上,直把齐眉得肢酸,叫连连。
谭容弦松了气,双手住齐眉右,力适中地起来,见齐眉满脸泪痕,哭得像只小花猫,他忍不住笑了,“真有那麽疼?”
“嗯你个大鬼!明明是你在占我便宜!”不得不承认那极带技巧的抚令她颇为得趣,不断有被他的手指引诱来,私密很快变得湿不堪,长指动间隐约能闻见淫靡的渍声。齐眉双颊绯红,羞愤地将脸埋枕里,压抑着低低呻。
谭容弦本发作,见齐眉痛苦的样不由紧张起来,他不知她是大筋,只当是肚疼,“怎麽了,疼得厉害吗?你忍忍,我上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你、你都不嫌脏吗?!”齐眉捂了脸,紧接着撑坐起来,了一大叠纸巾,扯过谭容弦的手,发狠般用力拭起来。
“全都给你了,还不够?”
“小肚鸡的男人,你肯定是故意的!你恶意报复!你……啊,呃嗯、啊啊……”
“废话!有本事你试试!啊,你用力!”
味地轻浅刺,不时抵在深缓缓磨动。
知他故意曲解,齐眉羞恼交加,用力一拳捶在谭容弦肩上,同时抬脚要去踢他,突然右大传来一阵筋似的疼痛,令毫无防备的齐眉突地痛呼声。
每每都在快要抵达的时候被他一个的动作冷却来,几番如此,齐眉彻底抓狂,扯过枕劈盖脸朝谭容弦砸去,“魂淡!给我认真!”
“嗯,好多了,多一会。”
温柔的折磨。
“真的不要?刚才是谁不满足了在发脾气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