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还是觉得疼,很难受,她皱眉,“这样我很疼,换个姿势吧。”
谭容弦也不jian持,退chu,扳过她的shenzi抱在怀里,以面对面的姿势再次charu。
“啊……”齐眉仰tou,嘴里发chu似满足又似痛楚的呻yin。
“这样呢?会不会好受些?”谭容弦ai抚着她的腰tun,哑着声问。
齐眉双手环住他宽柔的肩,轻轻diantou,眉目间透chu瑰丽的艳se。
谭容弦抱紧了她,在她唇上落xia缠绵至极的一吻,“眉眉,我们要个孩zi吧,好不好?”
这话题他提起过多次,都被她拿别的事qing搪sai过去,此时听他再说,齐眉心touruanruan的,也有了这想法。她抵着他的额tou,轻轻嗯了一声。
谭容弦笑了,眉梢yan角皆是huan喜,“眉眉,谢谢你。”
她本已qing动,又有温shuirunhua,他jinchu很是顺畅。
他一xia一xia地撞jin来,shenti被填充得满满的,一种饱胀的满足gan,齐眉抓紧谭容弦的肩,随着他的冲撞不断叫唤着,嗓音嘶哑得不行。他更深更重地往里ding去,bi1她叫得更大声。
知他故意为之,齐眉咬住了唇,抬手打他。那一xia打在shen上倒真是像极了猫儿挠yang,谭容弦拿xia她的手,亲吻一xia,腰xia动作不断,“眉眉,我喜huan听你叫,来,再叫几声来听听。”
齐眉累得不行,只能依了他,jiaochuan着恩恩啊啊叫了一阵,好不容易哄得他she1了chu来,这才得以解脱。
zuo到後tou,谭容弦也没剩多少力气了,简单清洗了xia便抱着她回到床上。
齐眉几乎是一沾床铺就睡了过去,谭容弦ai怜地亲亲她的额tou,满足地勾了勾唇角,然後合yan,缓缓沈ru梦乡。
梁九薇很忧郁,自打那次因为替谭mei人挨刀的事qing和秦彻闹了一次分手,虽然後来又复合了,可秦彻总是对她不冷不re的。
可说他冷淡吧,她生病时他又紧张得不行,一天24小时守在床边,又是端shui又是喂饭,可勤快了。
“你哥这是怎麽回事呢?”
“他呀,闷sao呗。”卿微靠躺在沙发上,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一副很是无聊的样zi,“我这段时日都被禁止外chu了,连去找眉女也不行,在家快闷死了。”
梁九薇一瞅她的肚zi,“又不是第一胎,也四个多月了,他也太过紧张了吧,对了,刚才还看到程先生呢,人哪去了?”
卿微撇撇嘴,“估计洗床单去了吧。”
“……”梁九薇噎了半晌,由衷赞dao:“你老公真是三好男人。”
卿微懒得提程先生,又将话题扯到她哥shen上,她看了梁九薇几yan,摸摸xia巴,“你们多久没zuo了?”
梁九薇斜她一yan,“还怀着孕呢,问dian纯洁的成不?”
“这有mao关系,别扯,快说!”卿微伸手去够桌上的putao,梁九薇将果盘推到她yan前,想了xia,dao:“快一个月了。”
“那有戏。”卿微扯了颗putao,也不剥pi,就那样扔嘴里。
“什麽戏?”
“床戏呀。”
“……”
“来来来,凑过来,跟你说个只有我知dao的秘密。”
梁九薇亲自xia厨zuo了晚饭,煲了鸭肉汤。秦彻从外面回来,看到桌上se香味俱全的各se菜式,颇有些意外地挑眉,“你会?”
“我会很多呢,怎麽样,要不要考虑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