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兀独独地站起来,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也知是被起来回答问题了。
钟青照着读,是一段冗长枯燥的科技文翻译。是刚才他边听老师说边翻译的,字迹有些潦草,但是难掩隽秀。
她结结巴巴读完,老师表扬她翻译得很到位,希望她认真听老师的翻译和她的有什么区别。
李老师于是重复了刚才的一段英文让她翻译。
"不是很。"没有她的表温度,因为代谢,她的常年都像是炉一样,有她对比,岳寻竹的就像是一块渴望被捂的冰冷玉石。
"对不起李老师,没有听清。"
"你还难受吗?"她的睛半眯着有些涣散,似乎很困了,一刻就要睡过去一样。
"钟青,听清楚老师的问题了吗?"她问。
跟老师大瞪小,然后把脸埋去。
不意外地,她的手伸来探上他的额,静默了几秒,离开。
嘴唇丰,似乎有些难呼,微微开合着,一唇肉,让他好想把冒通过某种方式传染给她。
揣在袋里带到教室去
还没有等岳寻竹说什么,讲台上的班主任已经了钟青的名。
里面的单词有几个是她会的,但是这么长一段就像是在听天书一样,她懵懵懂懂,又觉得狼狈。
作者有话要说: 发生了什么,突然多了这么多收藏评论
以后的每一节课也都是这样,除非老师说小组讨论,不然她就是睡觉也不会跟他说话。
吓得我赶紧更新了一章
一圈一圈的,边沿起伏着,凹凸不平,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可是老师刚才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啊。
她趴在那里,脸正对着他,一防备也没有。
"你又发烧了吗?要不要去医务室?"她实在疲惫,半趴在桌上,因为半边脸都是疼的,只能朝向他这边。
知老师是在委婉地提醒她好好听课别再说话了,她羞愧极了。过去虽然睡觉,但是从来没有破坏过课堂纪律,她知这样是不对的,但是没有被批评就会持着一种侥幸心理。
短暂的温和柔离开之后,他的心好像也空了一块儿。
哪里不一样呢?
于是她坐,脸有些红。
等到课之后,两人又聊了几句,钟青疲惫极了,说着说着就没有了声音。
钟青已经趁着去厕所把这绷带拆开,有淤青,她轻轻了几,痛得人泛泪花。
她趴在那里,光的化纤外套紧紧的贴在背上,他可以看见里面短袖的轮廓,以及,短袖里面那些奇怪的褶皱。
越到后面她的眉皱得越紧,不自觉伸手去想要把里面的绷带解开,已经到极限了,觉要爆炸了。
他是不是又发烧了啊,耳朵好红啊。
桌上被推过来他的教材,侧边写着一段话。
她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后来岳寻竹再转过来,直到课,她都没有跟他再说一句话。
"没有发烧。"他用手背靠了靠自己的额,看她似乎放心来,又鬼使神差地说"我自己觉不来,只是觉得。"
看他,言又止变成了眉紧皱。
"是吗?"他嗓比平时低哑,也多了一种莫名的瑰丽。
☆、chapter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