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以上法庭辩论……”

伸手将乔茵面前的麦克风转向自己，他抬起帘，视线落往被告人席的方向，落在那个从始至终没有看过他一的女人上。

秦森颔首，郑重谢，“谢谢。”

“审判长。”喑哑的男声打断审判长的总结陈词，“我想最后再说几句。”

公诉人针对辩护意见一一作了答辩。无非是对眶额层功能障碍导致后天型反社会型人格这一说法的怀疑，并无新意。

“1998年7月29日晚上十一，我回到我在纽约长岛的住，发现我的妻并没有在地室等我。”他中映她的侧影，每个字音中都带着厚的鼻音，“我检查一遍屋，发现了sanchezharris留的信。鉴于他父亲生前的富有程度和影响力，我不得不相信一旦我向警方寻求帮助hezharris就会像信中所说一样，立刻杀害我的妻和孩。所以从那天开始，我独自调查，一直在试图找到他们。”顿了顿，他紧麦克风，目光仍未从她那里挪开，“sanchezharris每个月都会寄给我录影带――通过无法追查的渠。录影带的容是他折磨我妻的过程。我想没有一个心理健康的人会愿意看那些录像带，更何况我是魏琳的丈夫。”

“直到1999年1月31日早上六，我看到路对面站着一个发灰白的老人。她穿着单薄，蓬垢面，看起来就像个乞丐。”

愣了片刻，书记员转望向那个辩护人席上的男人。

“辩护人秦森，你作为辩护人，应该自觉遵守法庭的纪律。”思忖几秒，审判长决定允许，“但是法庭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最后一次发表你的意见。”

“但是那些录像带是我唯一能掌握到的线索。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看，想从录像带里找到重要的破绽。我知时间拖得越长，我的妻和孩就越危险。”他说，“后来据录像带里的地室格局、家和各类工的用材，我找到了x市。七千二百六十三平方公里，七百万人。我告诉自己这对于全球来说已经是个很小的范围，只要再加把劲我就能找到他们。可是在那以后，我找不到任何能帮助我一步缩小范围的线索。那段时间我每天反复看那些录像带，已经开始神失常。

侧过脸环顾一旁听席，秦森记起那段他把自己关在租房里反复查看录影带的日。他记得他拼尽全力集中神，想要剔除他的个人。他记得他疯狂地摔砸家，浑浑噩噩中绝望焦虑得不能自已。

瞧那个被告人席上的女人。他觉得很奇怪。从前看到那些在铁证面前依然不屈不饶为自己辩解的被告人，他都会对他们烈的求生/望到鄙夷。但此时此刻，见到一个已经放弃一切的人坐在那个位置上，他到不习惯。他如鲠在。

他的脑海中浮现她那天的模样。他也记得他那时绝望而欣喜若狂的觉。

“那个瞬间我觉自己好像了电，一就清醒了。我冲过路抱住她。因为我认得来，她就是魏琳。”他听到了自己哑的嗓音，“当时她已经失去了孩，全都是伤，神恍惚，对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