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韩彩蝶所中淫特
突地一疼痛从背心传来,虽说霓裳不过轻轻一指,觉指间力也不甚烈,可一之除了痛楚之外,还有一丝疼麻自指中透,转瞬间便化四肢百骸,仿佛整个人都酥了三分。
韩彩蝶只能咬牙苦受,躯随纤指挪移而搐,纤足不由自主地踮了起来,整个人弓着贴在树上却逃不过霓裳的掌,躯愈发火。
「不……不对……」
「不……不像是毒,反倒……有像是蛊……」
伸手扶着韩彩蝶,一来不让她地上碍了霓裳动手,也顺便亲手测试韩彩蝶被妙法刺激时的肉反应。玄裳只觉她火,犹如洪炉,仿若淫毒爆发,绝非玉蜂采蜜针能及;听师一声不对,不由得问:「是什么淫毒,这般厉害?」
纤指轻抚韩彩蝶颊,看她神虽想避开自己轻薄,肌肤却忍不住主动贴上来,挣扎模样即便同为女都不由心,霓裳微眯目。
「怎么了,师?」
而吃了一惊,「我用的是玉蜂采蜜针,照说……就算加上激战中血气运行加速,看她的功力……也没这么快影响,师你看究竟是……」
看韩彩蝶纤手扶树,躯震颤难息,弓起的躯力已使到极端,即便她衣裳未褪,看那模样已令人颇生冲动,恭有男人在旁,看这般媚的仙难受至此,早要翻上,把惹人心动的女活活呑去。
听霓裳这一说,玄裳恍然大悟。为锦裳门中人,对淫毒的了解自非一般江湖人能比,淫毒,若非彻底舒,淫毒便难以解决,对男人力的要求自非易与;更何况天淫毒千变万化,虽都是为了引诱而生,其中妙却大有不同。
淫霸烈难解,不交合便会伤的淫毒还算平常,药反覆、只解一两次本没用的也所在多有,有些淫毒甚至号称中了必要交合至死,又或舒后一段时间便会淫再生,周而复始,每次爆发愈加烈,直到彻底崩溃而止。
「就是她先前中过淫毒,虽然被男人搞上了,淫毒伤的燃眉之急已解,但不知是那男人力有未逮,还是这淫毒太过烈,竟没完全解掉,中了采蜜玉蜂针才把药引起……」
韩彩蝶虽知这多半是锦裳门的什么诡异手段,但那种酥麻觉竟与先前破时被男人抚的觉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不由得呻声,原本还想忍着不声的意志早就不知逃到何去。
「要嘛……就是这女人反应太快了,不然就是……」
玄裳是听懂了,旁听的韩彩蝶却是芳心激。先前被那男人搞得连骨都快化了,整个人得像要登仙一般,要说他力有未逮是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这么看来就是自己所受暗算的淫毒,药竟如此反覆,解个一、两回竟未能全消药力!
想到自己以后不知能不能从淫毒的困扰中解脱,纵使从男人逃过一回,也不知以后能不能再逃得过,禁不住地哭无泪。
让玄裳扶着躯的韩彩蝶站好,让她双手倚树才不至于再去,霓裳纤指在韩彩蝶背后轻轻摸索,时而稍稍用力,指劲虽轻,却勾得韩彩蝶呻难止,明明衣裳都还好好的在上,觉却好像跟先前赤地被男人抚时一般难堪,偏生受制,再也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