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接来的话不用担心韩彩蝶听去,她听得愈多愈好,这般丑态暴人前,尤其是淫乱模样让平日不耻的淫妇看去,这女必是羞耻难当,偏又难耐火,在这等状态就算是好言好语,听来也像风凉话,何况自己和师妹本就居心不良呢!霓裳运起师门秘法,在韩彩蝶翘的雪臂重拍一,拍得韩彩蝶哀呼痛,痛声里竟掩不住渴望多打几的意。
把话接去,手上却不敢稍停,毕竟此时说的是锦裳门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若给她听去,有了心理准备,效果必然会差上一些,在觉这般细致的方面,往往失之毫厘便谬以千里,万万大意不得。
「若是死依着原有的法,用男女之事的乐趣引诱她,事倍功半不说……」
「好个淫浪侠女,可惜……现在却找不到男人得她死去活来……」
虽说火满,除了男人之外再难思及其他,但霓裳的言语却是句句心,羞煞韩彩蝶,偏生现在的自己却在符合霓裳所言。
咋了咋,知自己跟师差距还真不小,玄裳转看向韩彩蝶,发觉她桥躯猛弓,之间竟似已小一回,也不知是自己和师手段的合太妙,还是淫蛊真有如此力,让名门侠女也得拜服火之。
「那么……还要再等去吗?」
改变质,令人逐渐习于淫,男女交也难以尽,到后来淫毒反覆在游走,令女心异常,思之心再难遏抑,竟会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这淫蛊虽还看不端倪,但蛊原就与中土毒大相迳庭,若说拥有这等效也不是不可能。
见韩彩蝶像是在证实自己的话一般,不住扭摇颤抖,哀声求饶的声音愈发明显,几乎已无法抑在唇中,霓裳看了一师妹,只见后者满脸心服。师就是师,走过江湖果然不一样。她乖乖地听师说去。
若只是纯粹的快也还罢了,毕竟同样的滋味先前曾尝过,她那时还能离开让她享受到神魂颠倒滋味的男人,就算这两个女人手段再厉害,也不会比真正的男人更令自己难舍难离吧?偏偏霓裳的手法却令她在苦不堪言中,愈发觉得之上仙境,格外无法抗拒沉迷的滋味。
「所以,我用上师门另一种疼痛的手段,与你的挑手法相辅相成,让她痛中有快,用痛楚抑压淫蛊带来的本能悦,等到她苦尽甘来之时,烈的对比会让快乐的觉更烈,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她服贴,到时候再让她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才容易收效……」
耳目似已完全失灵,一听不到两女正讨论怎么玩摆布自己的肉,韩彩蝶只觉都集中在,随着淫霸激烈地游走周,勾得人如火炉。
「也不知先前她尝过的滋味如何,若师门手段比不上,那我们只是白费手段白费工了……」
韩彩蝶原想分辩,但一开,的却是呜咽之声,尤其樱唇刚开,周淫似是找到,不由吐而,不只唇间,连幽谷也一阵颤抖,一波汹涌,那滋味令她不由躯
霓裳所说的手段她也曾习练,只是那手法更须掌握分寸,否则极容易让人崩溃。「这位大侠女啊……看来已经快不行……只想男人了呢!」
「是啊……她想得很呢!你瞧瞧。」
「哎……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