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当年的阴谋家究竟是谁?本以为若是她……说不定连黑联盟也是她招来的,正好趁此剪除最后一中钉,‘听你方才那么说,这理由却又行不通……」
蛊毒非同一般毒,其本于苗疆,照说有这两条线索,十几年来暗中査防,翔风堡势力虽不,但范荣音还能找得到少林同门协助,绝不会毫无绪。想来真如吴羽所言,若不是那人自己制此毒,就是同谋已被杀得净净,又或是……同谋者本就在云深阁之中!
「不用担心……」
芳心一乱,不由自主地。反正再留在翔风堡,最多也只是这样罢了,她总不可能跟简若芸抢人。
「嗯……」
但若云深阁的山路之秘是因她被霓裳二女迫供之时,那阴谋家里通外敌之事便不成立。以黑枭雄的睥睨自负,全然看不起云深阁这等全由女组成的派门,只要知地所在便无人能阻他们攻山;至于武裳盈闭关恐怕只是适逢其会,称不上奸细交通的形。
虽说他抱着自己时还能想及其他,韩彩蝶芳心难免有些嗔意,可谈的是正事,又是自己一直挂在心上之事,韩彩蝶也就不怨他了。但循这思路去,自己所怀疑的对象便脱了嫌疑,韩彩蝶微微嘟嘴,忍不住质疑起来。
这样……也好啊!
见韩彩蝶可怜兮兮的模样,吴羽不由升起怜意。幸好韩彩蝶胴之犹在邵、辛众女之上,她时虽然痛快,消耗力也,方才两次销魂,吴羽一时竟也有些疲乏难支,正好趁此休息。
本来云深阁于深山,当真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黑大军纵有染指之心,若没有应引路,就算知云深阁新任阁主闭关练功,想要趁虚而也无手。
「是不是她……目前还无法确定。吴羽摇了摇,仿佛想把什么甩脑袋。
只是韩彩蝶左思右想却想不云深阁里有什么人与苗疆有关。分属同门,师妹间便说不上知知底,彼此的来历也不可能隐瞒,更不用说与毒有关这分。晓得苗疆蛊毒制法之人,在她的同辈里一个也没有,反倒是祖辈的手里似有一人来自苗疆,只是相隔已远,加上她云深阁后
了,虽说心仍有恚怒,但韩彩蝶却不能不承认吴羽所言不只有理,更解了她长久以来的疑惑。天毒虽多,种种匪夷所思的毒层不穷,但能克制云深阁功的却是少之又少,否则云深阁虽少涉江湖,为武林门派终不能永不染红尘,没有独到之早不知灭了多少次。这淫蛊的制作若说没有云深阁中人参与,韩彩蝶自己都不相信。
虽被得神思迷茫,但被淫蛊影响多年,韩彩蝶倒也稍微有抗力,尤其对云深阁的阴谋她也猜了许久,就算吴羽没真说名字,她也知吴羽所言为何。
「喔……」
「所以……你认为不是她?」
「唯一能确定的只有当年的阴谋家并未里通外人,淫蛊之事全由她一手包办,又或者有关的助力在事成之后便被她杀之灭;否则天毒虽是千变万化,但蛊毒属特殊,除了苗寨之人,能得虫要者少之又少,这淫蛊又与媚毒相类,便是苗寨之人要独自此也不容易,偏偏此蛊竟能克制云深阁功,能符合这些要件的人着实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