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你变得好奇怪哦,不过你还是小千……不行了,好奇怪。”松鼠趴在地上左抓右挠,为了扮演好原主人,我只得将它抱起来放在怀里(尽量)温柔地抚摸,“抱歉,朱利,最近太累了,所以不自禁对你发了脾气。”松鼠看着我,我知它在打量我的一切,但我真的是绘麻不是吗?“没有关系呦,小千,如果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我知你很累,这么小就受苦,但你必须要过去啊。”蓬松的尾巴有一没一抚着我的胳膊,稍微有些。这只松鼠是真的在关心我。
吧。”看着小松鼠要蹦过来,我淡淡地扯了几句,“是有些累了,朱利啊,搬新家后,就拜托你了。”对了,日记里提到过因为父亲娶了妻,所以要搬另外的家庭,据说那里有十几个兄弟?一定不是亲生的吧。不不,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这只松鼠叫朱利,看来唯一熟悉自己的也就是朱利了,就算要跟一堆男人生活,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自己本来也是男人(灵魂)。
所以,对不起了,绘麻小,在那边,请用我的幸福地生活去吧。
我用手遮挡住太阳的光芒,“大概是你看不到的东西吧。”
啊,对了,忘记说了,我的职业,是祭奠师。
“嗯,我知的,我去逛逛,等会就回来。”也是时候去购买营生的了。
那灵魂一直跟着我,是一位年轻的女,嘴边洋溢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她是想要我带话。我看了看天空,想要学会死得不痛苦,就要学会享受人生,到不后悔。每次看到的灵魂要
为生者祈福,为死者祈祷。为死者带去生者的思念,为生者带来死者的藉。
我了门,拿着我仅有的藏在小猪罐里的钱,掂量掂量,也许足够我买一把便宜的乐。
让朱利继续吃午饭,我晃晃悠悠开始收拾家当,好在以前的我也是经常各地跑一个人住,所以搬家对我来说不算困难,只不过这小板毕竟不及男,才搬了几就有些昏花,索一脑全丢到一个箱里,我仰面朝天摔在地上,视线里一个模糊的人影来回飘,我打了个哈欠,“抱歉,我还不太熟悉业务,等我买了营生会立刻开始营业的。”那模糊的人影了,随即变成了一烟慢慢飞走了。
说得好听,其实只是用人类的阳寿连接阴阳两条路罢了。
真是一个绝望的数字,所以族的小孩从三岁就开始任务,十几岁就可以生孩。
“啊哈,包在我上吧,小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绝对不会让那些臭男人碰你一寒!”松鼠大声叫嚣着,合上它啃果的声音,稍稍有些尖锐。“啊哈哈,谢谢啊。”莫名有种诡异的躺枪,臭男人什么的,话说松鼠你是公的还是母的?还是先把你驱逐去比较好吧。
朱利听到声音屋里,“小千,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啊?”
只要不祭奠师,一定可以走上正常人的路。
但是,我只会祭奠,而那同样是我一辈的工作,即便换了也是一样。
这,已经十八岁了吧,我知,只要我继续这份职业,再过两年,我也要蒙受死神的邀请,踏死亡的领域。
所以,作为越界的惩罚,祭奠师一族,从来没有人活的过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