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挤净了,现在还能挤来的都是你自己的了。”她手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要是连自己的都挤光了可就不好了。”她抬向他暧昧笑了笑,笑得他好几分羞涩,只好假装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她拍了拍他外袍,理好褶皱,前这个人依旧是貌端庄的大贵公,一齐整看不有半逾礼之,只有不远地上那一滩令人红心的在昭示着,这位贵公刚刚经历了怎样一番激狂糜烂的事。
“我送你回家。”她拉住他的手向前走,路上纪言初小心翼翼低看了看两人手交握,试探地动了动,用十指相扣的方式握住她。
她扶正他的,边为他穿衣边吃豆腐的,穿好了短窄的小衣,膛后背就满是她来的红印,一件亵还没穿上,大侧和羞人又满是她的。他虽然因为好了没了力气,但也不至于连声制止她的力气也没有。
等到她把他扶起来站定,低为他系外衫衣带的时候,他浑上只怕每一寸都被她摸了遍,没有哪一不叫她就着晚霞仔细看过抚过的。
但他只是承受着她的舐抚,红唇咬着细修长的指,满面羞答答桃花初绽开的诱人模样。
他其实,不还是心底都极了她的碰。
她明白他的小心思,也不说破,只是嘴角勾了勾,指轻轻在他手背上搭了搭当回应。她的掌心柔温,令他像吃了一颗定心般心中大定。这是
他到底初次承,无力,听得好了就松了一气,两忍不住酸了来,差就要倒在那一小滩上,还好她疾手快扶住了他。
会儿他的地已经满是一滩滩的白和粘稠的透明孕,终于挤到后来他动作越来越熟练,不需要她动手指,也会咬着牙手用力上动着的阴。
“你等会,乖乖站在这,我穿好衣服送你回去。”她偏蜻蜓般吻了吻他柔的侧脸。“啊、薛,让言初来服侍你吧......”他闻言抬,有些无措地看着她。
她心中满是怜,把他放在那一块铺着她衣裳的净大石上,抬手拿起边上叠好的两人的衣,抖了抖开为他穿起,却也想也懒得细究是谁折好放这的。
等到她悉悉簌簌穿好衣服来到他面前,两人衣领齐整行止端凝,形皆是颀长如玉树,容貌又是一一的相。若被人看见了定是要赞叹好一对璧人。
她话里带着让人心的暧昧暗示,纪言初脸上只是红了红,继而心涌上难以言明的狂喜:她在温柔地跟他说承诺,她不是......玩玩他而已的。
“怎的,还没过门就要帮妻主服侍穿衣了?”她在他耳边低低一笑,暧昧地了他小巧致的耳垂,“这回就不用了,怜你第一回承。不过以后可有的你忙了。”
这是她和纪言初的初次,谈谁想到谁都是对纪言初的不尊重,她很明白这个理,心里也真心喜这个小弟弟。如果说之前还只是为了气姜卿栩,现在姜卿栩走了,她只是想让纪言初明白,她不是在戏给谁看,她是真的喜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