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梓珂心中自有计较着,破对男来说疼得厉害,谨儿比良儿看起来要沉稳些,到时候他的反应也不至于吓到良儿。她思量已定,就命良儿先帮衬着,要让谨儿开苞。
或许也知正在被人围观,连也透了些好看的粉。
谨儿和良儿先前陪纪言初在闺中,千万地拜求日后许个好主,只怕陪着嫁给一个油粉面的财主娘。自从听了是薛大人文才秀的女儿后,一颗悬着的心已是放了一大半,今日一见新娘,她披纱衣,簪缨,袅袅娜娜而来恍如天仙,一双杏带笑,直把两人的魂魄已勾去七八分。
不可否认,大分时候男确实是不被当作人来看的。不过是一件品,哪得谈,连大公的婚也不过是你的品好看些,贵些价钱卖给我,如此而已。只是女自我为尊也罢,可笑男也化自己,一本男作的男诫不知传了多少年,明明世间生而平等,他们却相信女立的规矩,连自己也愚从教条,刻意逢迎。
叫谨儿和良儿,谨儿瘦些,良儿貌些,今年都已经十五了。向来所谓陪嫁小厮,不过是换个名罢了,都是被选中送给女主当她的房里人,帮自家公多担待些,若能有幸生些个嗣,就好让公在妻家抬得起。
良儿在后看不分明,只见得薛主几扯就把谨儿带扯落,亵就这样松松垮垮地落在脚上,谨儿白生紧窄的屁和一双修长有力的大。他紧紧闭着,还有些微微的弯起,像是那十分见不得人似地藏了藏。
只是虽然换了个地方,命运也不是轮到自己说了算的。要是女主喜的就赐个侍夫的名分,不喜的就拖着当个通房,也有大人家通房小厮太多,索让主破了后送到堂前家,任由有份的来客亵玩。
虽然只有
当他看见薛主伸手托起谨儿腰间那堆肉的时候,心中难免有些未阁男的羞涩,只撇了转而去看谨儿。谨儿仿佛连都在抖,却还是一动也不动地任她抚。
只是时风如此,难以置喙。
她不过用手轻轻套了几把,那件东西就颤巍巍地昂起了,从良儿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谨儿瘦的腰将光挡去了一大半,薛主伸手在他那边动作,却怎么也看不分明。因了谨儿肉棒着实有些可观的缘故,还是从腰间小半个与白皙肤不同的,颜红的。
他们二人得了主的首肯,面上羞得通红,偷去瞧摸着肚坐在床边椅上的纪言初,见他一脸认真地等着,不免心中紧张,抖着手指去解自己上繁复的盘扣,低不敢看薛梓珂。
良儿心中虽有些莫名失落,但到底松了一气,整了神笑闹着推了谨儿一把,谨儿走得踉跄,又被薛梓珂一把拉住,搂在怀里就要扯他亵。他心中惴惴不安,却也知命改变在此一夜,更兼他家女主薛梓珂,是多少男心底的良人,他也是......也是心甘愿献与她的。于是忍了羞意把凑了凑送到她手上,方便她解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