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中央的男可怜巴巴的,未曾得到过一刻歇息。了就被她拿在手里好生搓,了就被她在肉里,她倒是一刻也不肯消停,左左右右地把他折腾得连呻也带了哭腔,间自然也是不曾合拢过的,连梦也是有个人压在他上要个不停,紧皱着眉却不得醒转。
到最后连薛梓珂也控制不好力,只用力压着他不时想抬起的,翘着屁使劲向坐,每每吞到了底的时候便顺着心意,狠狠将他厮磨一阵,连阴阜都要与他的耻骨紧紧相贴,直把他厮磨了几声尖的淫叫才肯罢休。
“要到了~啊......嗯嗯......啊~要到了~嗯!”
“场的事,都是难免的。”是庭的声音,他像是苦笑了一,手不停地正在系扣,“昨天夜里事有变,我一时没能脱开,再去吃那药,只怕药效也早已经过了。”
她还未全醒,只模模糊糊地觉到旁的人仿佛起了。那人小心地跨过她的,像是不敢惊扰她的梦,然后轻手轻脚地了地,不一会儿,屋里开始响起窸窸窣窣的一阵轻动,约莫是那人此刻正穿衣服了。
“少爷你......!怎么的,怎么浑青一块紫一块的......”那人仿佛转一看吓了一大的样,虽是压低了声音,语气中的惊惶难以压抑。
这一夜里,她记不清肚里被他了几次,也记不清自己给他灌了几回,肉对肉之间全无防备,是极淋漓畅快的一次好。
在他屁一次又一次尽力朝上去的时候,大大的稠也随之在薛梓珂的阴。
薛梓珂凭着这次醉酒越发放纵,只一味索求全无个度。整夜里有几回朦朦胧胧地半睡半醒了,便从被里探手去,摸起他哒哒的命,肆无忌惮地搓他的卵袋,待摸得了就掀开被,二话不说坐上去就把他一顿狠,整整一夜庭竟是没有一个安稳觉,到最后还是被得昏了过去。
还过不了一会,门也被人轻巧打开,发吱呀一声细小的木件咬合的声音,有个陌生的声音低低传来:“少爷!快走了......我们要赶在天亮前去,不然的话,小心送汤的人就要来了......”
只是薛梓珂他得了,儿如同小溪般潺潺,庭却被她得酥麻,浑打颤,红唇微张喃叫不停,他无力地摇着,半张俊脸被发丝掩住,整个人显一丝淫靡的来。
只是这场淫靡的事远未到尽。
未到清晨的时候,薛梓珂因了昨夜里宴上的酒,后脑仁还有钝钝的疼,竟是想睁也睁不开的难受。
他紧皱着眉,小幅度地扯,每一次的力度都又急又重,直得薛梓珂花发酸。她的几痉挛,也随之淌些又多的孕,满满地在他上,小孔也被滋得自发翕合,像是有知觉般的,将她灌给他的孕小小地咽了。
“只能祈求一夜能中,好让这个孩,带少爷离开这里了。”那陌生男轻轻一叹。
“怎么,你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