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就只有自己在,白费了灯油,便跑去熄了许多烛火,这屋里越发显得昏暗了。等得差不多了,他便懒懒地,在纪言初卧房外面的桌台上坐了来,手指描摹,去看桌布上绣的一对鸳鸯。
“太、太紧了......上面也我......面也我,要被了呜呜呜......嗯~”
都是这个年纪的少年郎,难免逃不过思二字。他和纪言初上京的时候,承主的恩典,他的屋正在家主边上那一间。
因为贴得近,屋板又有些薄,夜里的那些小动静,竟半都没有逃过肃全的耳朵。起先他颇为惊异,以为是了什么事。
他再往上看,薛梓珂浑赤,灯火一好肌肤雪白得泛着光。她坐在纪言初腰腹上,撑在他隆起的大肚上,间着他一极极的,埋噗嗤噗嗤
肃全并未觉得半分委屈,倒是兴兴地满应了。
原来薛梓珂平日里最看纪言初被到的失神模样,此刻只在桌上灯,床帘也不肯拉拢,就着灯火光看纪言初面上一片泛红,他闭微张着,连呻也无力,猫儿一般挠得人心。
“妻主得你舒不舒服?我看你这样,好像是快要了......”
小公有孕,家主也不像是个有经验的,难免有顾忌不周的地方,于是他了床,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过去服侍着,待到耐心细细听了,这才回味过来隔究竟在些什么,一时半刻羞得脸通红。
过了晚间,两个老爷工归家,偌大的府宅里空的,肃全一个人,忽然觉了些寂寞来。
“啊~不要了......疼、疼......呜呜......”
个人看门不行。肃全,约莫要委屈你留了。”
原来小公嗯嗯啊啊地呻着,虽然间杂了几声声呼痛,但是仔细听来,那几声无不是满着甜蜜与满足的。肃全也并非全不晓事,当就明白了过来,臊得脸红。
肃全他,其实有一样心事。
隔只了两三盏灯,屋里不是太敞亮,肃全很快地适应了这样的昏黄,只是奈何看不分明,于是他龇牙咧嘴地调整贴面姿势,找寻声音的来源。
薛梓珂的这个小癖好,却不知不觉间便宜了肃全。他见素日里温柔解意,端正清白的主夫大人,被家主摁在床上,得一条白斜搭在床沿晃,白玉般的脚趾舒服地蜷起,里淫词秽语,胡叫个不迭。肃全一面心吃惊难以置信,一面听纪言初,自己这个男人都有些忍不住,裆里的。
这是他刚住去的时候发现的。固然只有大小,好在位置隐蔽,通光又好,拿来看隔动静已然足够,肃全于是偷偷地,沿着那小窥视了过去。
他本继续躺去自顾自睡大觉,可是坐了会,总觉得心里有细发丝在挠,挠得他一刻也不能安心,于是索起穿了衣裳,鬼使神差般地,他走到前,摸索到了一微亮的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