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会信你,一个未婚失贞的男,还是会信我呢?”
陶娴再低嗅了嗅,又发现他上哪有半白日里闻见的香。
“他们会说什么,‘苍蝇不叮无的’,这个理你晓不晓得?你要是觉得自己死了值了,那你死去好了。就是坐牢,也或许不叫我坐。”
他原本涣散的瞳孔此刻又聚成黑黝黝的一片,焦凝在坐在他上腰他的那个女人上,目光一瞬间阴森得可怖,原本清秀的五官已然有些狰狞。
“你得了好,难不舒服吗?好不容易兴了回,你呢,怎么说也算是得偿所愿。可别闹一条人命来,我可受不起。”
来世,来世就算鬼也不要放过你。
是了,还有什么意思呢?
主的青涩幻想,如同粉红的泡沫一般笼罩住了他,使他轻飘飘得如坠云端。
最后她手在他腰腹上摸了摸,吃惊地瞪大了。
陶娴本以为薛家主夫固然有了孕,只是月份不足,躺去肚就小了,如今这一摸,小腹平坦,哪里像是半有孕的模样。于是赶忙就着微弱的灯火一看,果然不是什么薛家主夫,却只是个面庞清秀的少年。
“就是你执意要死,我就等你死了,跟人讲你日夜在对墙同我眉来去地勾引我,让你死后也不清白。”
于是又放心地起伏大,得啪嗒啪嗒一片肉响。
肃全心一横就要咬自尽,先被陶娴所察觉,她一边仍旧在,一边俯,单手钳制住他的巴,力之大,把他骨都要得脱臼。
全都没有了啊。
陶娴趴,附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尖厉说:“你就是要死了,我也把你浑扒得光溜溜的,扔到府外去。别人就是说起来,也是骂你不守夫,自己男人不检。”
陶娴此刻得正,哪知他心中所想,只以为这薛家主夫被自己的名给服了,当心满意足地趴,推开堆在少年前破破烂烂的衣裳,两粉的来,死命了,却怎样都没有半,她这才算脑回了几分清明。
躺在的肃全浑冰冷麻木,仍旧兀自慢慢想着,他这样没有盼地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没有了,都没有了。
陶娴面上笑嘻嘻的,那笑里渗人地掺了刀。
“因为本就是你勾引在先啊。一个女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里受得了男人夜里在面前脱光了勾引?县令大人也是女,想必也是懂的。”
“哦对了,若你以为这是多光彩的事,那你无妨说
“我本来今天也没想着你。”她因为正在发而涨得通红的脸,此刻要多扭曲有多扭曲,面上还在冷笑着,“是你自己在那发浪。本小好心助你一番,帮你纾解纾解,才肯勉来你。”
陶娴大失所望,又转念一想,能自己躺在床上自渎的男,想必也不是什么良家男,总归不就是了一回么。便是了,也是他放引诱在先,自己是绝没有半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