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仍旧被阻隔,景汝尔着,双蜷在一,手也还是被束缚在后不能动弹,然后侧躺着接受男人侵略意味十足的深吻。前两团上,缩成小小一颗的,上面还左右各夹着一只泛着金属光泽的乳夹,尾巴上是一个致的红铃铛,只要轻轻一动,就立刻发声音。而往去,盈盈一握的腰肢面,圆圆的两,中间是毫无遮挡作用的一条细带,连接着前面又薄又透的一小片布料,一微微的深红,是被摩到微微胀的两片阴唇。
而自然掌控一切的男人,一面吻着被他到晕花的女孩,一面用手指勾住那条女孩间的细细的带,磨蹭着往后拉扯,满意地受到人的战栗与渴望。
“祁、祁屿唔……”被贴住了唇不能顺利说话,男人的吻不可抗拒地落满她整个脸颊,然后往而去,吻过线条丽的脖颈,巧的锁骨,圆的肩,还有微微隆起的脯。
“不是什么?”祁屿循循善诱,左手继续玩乳夹,右手则分一指,在女孩缩紧的屁上磨蹭,也不急着去。
祁屿低,蹭一蹭景汝尔红红的小耳朵:“尼尼真淫!都会唱歌呢!”
“不要、不要~”景汝尔小声喵喵,无用地在黑罩底睁大了睛。
住笑来,然后手掌扶在女孩脑后,低去密密地吻她。
“乖……尼尼真乖……”祁屿与女孩贴着唇,夸奖着她,一面勾着那带兴风作浪。
祁屿没有住手,从她侧伸过手臂,绕了她的一圈,又回到一边的上。
“嗯嗯~”景汝尔丢盔卸甲,败的一塌糊涂,着红通通的小鼻,哭腔满满:“祁屿,求求你~快来~”
被手臂自然而然挤压到的乳夹,带着丁铃当啷的声音,夹紧了女孩的可怜兮兮的小往一边歪过去,又痛又快,直让女孩缩紧了,阴一缩一缩迫不及待又吐大量淫来。而男人还不放过她,手指去挑另一边的乳夹,拨尾巴上的铃铛,于是整个房间都是铃铛摇动的声音,还有女孩小声压抑的呻。
“唔!”景汝尔小声呜咽着要逃,半的小里一阵阵空虚涌而来,祁屿的动作非但没有任何缓解,反倒勾的她愈发心焦,恨不得立刻就被压住了大力一顿。
“不是、不……唔!”景汝尔几不可见摇着,立刻又被生生挤到沟中的那一手指激到,咽了要说的话。
祁屿“啧”了一声,话音才落,右手手指立刻受到女孩的放松,他轻轻往前一,手全是黏腻湿的淫,毫不费力就越过小小的菊,陷一翕一翕的女孩的小里。
原本因为合不拢嘴而蜿蜒来的银丝线,被男人用温湿的大全包住然后去,的花骨朵儿一般的樱唇微微嘟起,任由男人将它吃嘴去,然后在对方的唇间徘徊连,“呜呜”着以期更多。满溢着津的腔,被男人攻城掠池般侵占,灵活的在腔上一丝不留地舐过去,将女孩嘴里的全吞掉,在寂静昏暗的房间里,偶尔传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