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撑在墙上,还缓不过来的景汝尔,混乱的大脑还在迟钝地接受男人传来的讯息,就被人拉好了裙,还是用外套盖住,整个人被揽住,跌跌撞撞往外走。
香香的,像棉花糖。
祁屿一边抱着小孩的起劲,一边居然还有心思思考这个问题。
当然,在他怀里的小孩,额全是汗,一缩一缩的还沉浸在突然而至的中。发有几缕贴在了脸颊,显得她的肌肤更白更透,简直像橱窗里的陶瓷洋娃娃。
停车场并不远,但是这样的天气,只是站在大门,就觉得迎面而来的寒意,夹带着南方特有的湿意,冷的彻骨。
只不过喝了酒的景汝尔好像,变了。
景汝尔确实是快要碎了,还是被男人碎的。
“呜!要被坏掉了……要被祁屿坏掉了,小、小好麻好酸……”
“只要、只要不是这里的话,哪里都可、可以!都可以的!啊!好快好快!要坏掉了呜,不要再来了呜呜呜……”
男人了一会儿气,突然冒一句。
黑暗的车里被男人哄骗吃肉棒
不过嘛……
扶了一把好像现在才显现醉意的小孩,对方歪歪倒倒贴在自己的膛。
祁屿揽着怀里完全依赖着他的一小团,手从衣服底伸去,摸了摸小孩的发权当安,然后继续往外走。
景汝尔自己伸手去要阻止,嘴巴上已经慌不择言,实在是怕极了外面人会发现,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的。
现在倒是方便了。
一碰就碎的那种。
这小孩,是蠢还是蠢?
“那就,在车里来一次好了!”
祁屿突然停止动作,靠在一直胡言乱语的小孩肩膀上,着气要平复自己的绪。
“尼尼乖啊,上就到了。”倒是难得有了耐心安。
奇怪,以前都没觉得她大的。
“祁屿!不要在这里了,呜……好深……”
“真的要我停的话,尼尼就不能说这些让我兴奋到不行的话哦……”
“呜……好冷啊……”
嘟着嘴躲在男人的外套,鼻尖都是对方上的味,的香是自己了很久功课的那一支,景汝尔闭着睛,轻轻嗅了嗅,手摸呀摸,搂住了男人的腰,很是满足地将整个都挂在了对方
果然是酒的力量。
突然就撒起来的小猫咪。
毫无征兆就被男人用鸡巴开了深的花心,他还压着自己的肚,随着的节奏,在那里摸来摸去,手指乱乱,揪着她大的颤颤巍巍的阴不放手,剥开了小花唇,在湿漉漉的隙里磨来磨去,一定要捉住它。
他慢条斯理胀到不行的肉棒,受着小孩的挽留,的一一不肯让自己走。
“啊……上、上次被拒绝掉的,拍、拍照摄像当留念的事,也可以的!”
因为门是晚上,也没工夫去专门叫个司机,祁屿脆自己开车来了酒吧。
祁屿低,借着微微透盖在小孩上衣服的一光,看见她眯着睛,脸颊红红的,是酒的后劲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