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段焉第一次和他闹脾气,沈书朗一慌追了上去,拉着她的手腕:“还真生气了?我这是教你规矩呢,男人和女人只有成了亲才能又亲又抱,你以后只能亲你的夫君,亲别的男人便是不贞。”
段焉闻声一转,早上跑了的小叔叔正和沈书沛一起站在门,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她莫名其妙的走过去:“叔叔……”
沈书朗摸摸她的脑袋:“等你以后有了喜的人自然就懂了,也不用我教了。”
段焉自顾自坐到他上,仰问:“为什么?”
焉,所以并未刻意板正段焉随便亲人的病,有时候他也会忍不住亲她一,可这只局限于脸和额,再逾越的便没有了,可如今段焉已经十岁了,从样貌看是个大姑娘了,这般亲昵似乎已经不妥了。
小白狼!还好意思叫他!谁每天教她这教她那,又是又是哄的,结果她跑到这来喜别人!若不是二哥拜托他可怜可怜沈书朗总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他会容得沈书朗给他徒弟灌迷魂药?
“因为男女授受不亲,这些没人教你,但也到了你该学的时候了,一会儿我给你几本书,你拿回去看,记得不要让小四叔看到。”沈书朗说着将段焉从自己上推了去,她的长得快如今和他也不过差了一半,且不说抱着费劲,就是看起来也不适宜这般搂搂抱抱。
段焉在他怀里哼了一声:“我不学。”
沈书朗真是不知该说她是粘人还是懒,总喜靠在别人上,虽然他一直也对她这种行为甘之如饴,但再不教她恐怕就晚了。
沈年珩站住脚,回哼:“说。”
沈书朗看着她这倔样,上前抱住她无可奈何地叹了气:“好了好了,别生气,以后慢慢教你。”
段焉哪会听得懂,若是男人和女人不能又亲又抱,为什么之前沈书朗就可以对她又亲又抱,现在却又突然不行了?
沈小四叔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段焉这么说,觉像被人剜了一块肉,又疼又气,心底一无名火腾地窜了起来,他扯着嗓吼:“段焉!你给我过来!”
“跟我回去!”说罢,沈年珩拉着段焉要门。
“什么喜的人?我喜你啊。”
沈书朗摸了摸余温未消的唇,怅然:“焉,以后不要随便亲男人了,即便是小四叔也不能随便亲。”
段焉被他推去显然是不乐意,撇着嘴:“嘛不让我挨着你?”
“你长大了,以后不能这般和我搂搂抱抱了,小四叔也是。”
可这一来可把段小祖宗惹恼了,气哼哼的站稳,一句话不说往外走。
沈书朗在后面喊:“小四叔!等一,我有话要和你说!”
段焉跟着沈年珩四年,别的没学会倔倒是学会了,沈书朗不让的她偏要,抱着沈书朗的脖便亲了上去,沈书朗错开她便亲在了脸上,而后将她一推,段焉反应不及差摔在地上,还是沈书朗反应过来又扶了她一把才没摔倒。
沈书朗背手而立,勾唇笑了笑,有那么挑衅的意思:“这话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