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守元手一转放在了他一旁的小桌上:“给你斟了你就喝吧,你救了我一命这杯茶你受得起。”
崔守元微微一笑,:“在山里的时候,我记得焉儿一直是你代为照看吧,想必你们的关系应该不错,她应该很听你话吧?”说完,犀利的神打量着他,让沈年珩虎躯一震。
他走过去着规矩行了个礼:“微臣拜见丞相大人。”
沈年珩亲耳听到崔守元说他呆,心就更复杂了,想反驳又不敢,想生气人家这才帮了他,一时呆在那里不知说什么。
崔守元一上来就讲这个,沈年珩一时半会儿没缓过神,愣了片刻才想明白崔守元是替他在羽林军里打好了招呼,还找了人提他,一时间心有复杂。
崔守元这会儿神寡淡,指了指一旁的位置,:“别客气了,坐吧,我叫你来又不是让你来行这些虚礼的。”说罢,拿起一只空杯斟上茶递给了沈年珩,刚坐的沈年珩又连忙站了起来,没敢接:“我自己斟就好了……”
沈年珩这才端起茶喝了去,崔守元这才有了几分笑意,又继续:“叫你来,是想提你几句,羽林军不比金吾卫,毕竟是圣上的亲卫,你诸事多加小心,有什么不懂的去找钟南林钟将军,他会提你的,明白了吗?”
沈年珩心:崔四哥,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要谢谢你了?
不过在京城也有一年了,沈年珩这油还是学了,:“多谢崔四哥的提,昨天的事崔四哥也不必挂心,您贵为丞相,而我是卫军,保护你是应该的。”
沈年珩官场语录一贯,很官场的答:“崔四哥尽吩咐!”
崔守元,见他杯空了示意他自己斟茶,然后慢条斯理:“我正好有个事想让你替我办,不知你愿不愿意……”
沈年珩跟在老家后面七拐八拐,不知走了多久才到了所谓的花厅,崔守元的花厅名副其实建在花园里,园里不知开着什么花,花团拥簇满园的馨香,老家把他送到厅堂门便没再去,让他一个人独自走了去。
他来了赶忙迎了上来:“沈将军请随老来,丞相正在花厅等候。”
沈年珩一听这个立警惕起来,搬在官场中练的应变能力,扯:“是还不错,我起初一直想收她为徒,
崔守元弹了弹上的袍,换了个姿势坐着,又:“不用谢我,你昨天救了我这算我一心意。”
此时的崔守元换上了一便服,却仍透他骨里的讲究,从到脚的东西都是套的,就连腰间环的玉带都和衣袍上的纹饰相呼应着,看着清雅又不失华贵,总之让沈年珩看了就一个想法,这种人是活在天上的,和他是云泥之别,沈年珩心里酸溜的很。
呵呵,狐狸尾巴来了吧!刚给我一甜就让我替你办事!京中的人就是唯利是图!
崔守元笑了笑抿了茶,:“以前就觉得你呆呆脑的,昨个还以为你长了,这么一看你还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明白了……”
“我现在不方便迎客,你自己来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