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微笑地听着,等梅琳说得燥后,把茶往她面前推了推,打起了官腔:“唉,梅老师啊,你说这件事呢,确实也是明丽这孩,她思想上没端正起来啊。你看,她毕竟还是个外校生,我们放弃本校生,把她安排去,也是信任梅老师你,支持梅老师的家庭和工作。但她的这些事吧,剧组的意见都很大,我们虽然有心想帮,但也没有很好的办法啊……”
他才不想和自己学院的优秀学生作对呢。
副书记听着梅琳的抱怨,心里直搐――
梅琳不耐烦:“不行就是不行,你们把材耗损太严重了,再说场地吧,不能反复使用,其他学院搞活动也要场地啊,他们都有意见了呢。”
师不利,衰!
梅琳已经不想听了,她刚要关门,直接给他们吃个闭门羹,却听到了脚步声。在看到走廊上迎面走来的人后,她的手不由地顿了顿。
负责领材的剧务,是个大四来应征报名的学生,纯粹对影视工作兴趣,不要报酬地来帮忙。这段时间他跑前跑后,态度很是积极认真。
从电影学院碰的第二天早晨,梅琳早早到了办公室,果然,剧组里派来的几个剧务,又来拿材和场地钥匙,准备签字了。
几个剧务愣了,调:“我们都来拿了半个月了,每天都是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拿走?”
不过,电影学院的大型摇臂设施和灯光设施,包括新闻学院的剪辑室、音乐学院的活动楼、音乐大礼堂等等的钥匙,都是存放在校园活动中心的,她为活动的主任,分着材室、场地钥匙,自己想要给剧组使绊,还是办得到的。明丽不了剧组就算了,不过这个团队,敢这么不给她面,她也总得让她们尝到苦才对。
梅琳淡声:“这个材和钥匙不能借,叫你们负责人亲自过来。”
一番太极打来,梅琳也摸到了电影学院的态度,那肯定是护着自己学生。她郁闷地茶都忘记端走,就了门。
在这之前,他已经听了焦玉的哭诉了,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啊。
了,她心里越发有不满。既然孙老师不事,她便又去找了电影学院的党委副书记,这个平时是日常事务的,他要发话,剧组团队总不能不听啊。
那几个剧务转,看到来人后,也是一脸松了气的样。
谢斯哲走到门,梅琳意识地松手,把门打开,于是那几个剧务又跟着一拥而,围住了梅琳。谢斯哲走到了桌前,目光在签字本上扫过,淡声问:“这位老师,剧组是什么问题,不能拿走材和钥匙?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并因此产生了误工费――我想您
是那天开会,把保镖叫来镇场的人,他来的话,应该能解决这事儿。
对于电影学院的龌龊事,傻孩表示贵圈真乱,对梅琳解释:“老师,我们这个材是给学校交了钱的,场地也是申请好了的。”
推开院办的门,她娴熟地跟党委副书记打了个招呼,坐在他对面,着迎面的空调冷风,把自己表妹被剧组赶去的事告状了一番。
再想想去年许盈沫来找他,漂亮的女孩儿,天籁的声音,温柔的亲和力,还有力大如――忘不了她一手提起沙发,也忘不了她一巴掌呼死自己的苍蝇时,耳边带来的劲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