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妩不得不承认，焦玉这人会说话。这个从前令她反的，站到一个战线时，战斗力还不容小觑，实在让她心复杂。过了一会儿，她起，在地上盘坐：“算了算了，收起你的鳄鱼泪。你回去跟你妹妹……多举举我的例，有追求，就不会把别人的废话放在心上了。”

她就疼了。

容妩：“……”

许盈沫：“我会去现场监督你们的。”

空调冷气隔绝了屋外的炎，焦玉双夹着门，容妩在地上劈着叉，两人大瞪小。焦玉泪吧嗒一落，索把自家发生的龌龊事儿都讲了来，省略自己的那一分。

“我一直和我妹说你有多，她很佩服你的……”焦玉一边抹泪，一边不忘赞她，看到容妩的脸一云开雨霁。

“我不仅是为我妹妹，也是不想再看到类似的事发生，所有人都把过错推到女孩上，纵容犯罪者。总要有人站来，而我的事，可能看起来徒劳，但一努力，十年二十年，总有一天是可以步的。”

“你不懂啊。”许盈沫悠悠的一句话，堵住了它。“就像我问我和你

就因为她本质上是个女孩吗？

焦玉速度很快，联系了其她遭遇过类似况的女孩儿，大分人拒绝了，只有两个听了她的劝说，犹豫了几天，同意参加访谈节目，但要面――她们活在被人指嘲笑的世界里太久，已经不想再经受无谓的伤害。

容妩又好气又好笑，拍了一她的脑袋：“你还想遇到这种事儿吗，呸呸呸！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容妩：“好好好。”气里满是纵容。

许盈沫见她真的担心，好像自己会一语成谶似的，于是把剩的话掩里。过了一会儿，她眨着：“那你们帮我个忙，上节目的时候，替我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吧。不然我真的会憋死。”

焦玉收了手，破涕转笑。看着容妩，她心想，这么好的人，他们凭什么那样恶意揣度她、肆意伤害她呢？

不过，容妩那小担心，让许盈沫事后忍不住想，如果她自己也遇到这种事儿，没有能力自保而成了受害人……何萱她们，毋庸置疑是会心疼她的，那谢斯哲呢，会怎么看她？

【宿主，您不觉得，问这种不会发生的问题，好像很无聊吗？】系统忍不住吐槽她：【有本系统在，装备齐全的盗猎分，都被您玩监狱里了，心理阴影面积足够笼罩后半生，更遑论区区几个奸犯？就算是国特种兵，本系统也能包您――把他们玩成哈士奇！】

两人对视了一，那一刻，好像达成了同盟的战友，反正都是女孩，有什么偏见不可以摒弃。

她在妹妹面前，拍着脯“一切尽在国军掌握中”的样，而在容妩面前，也不必再伪装。

容妩瞪了她一：“你都去了，我有别的选择吗？！”

许盈沫：“如果你们忘了，我还会举起牌提示。”

许盈沫一早知录节目这件事，见容妩答应，明白她应该是渐渐放了：“其实我反而有想去，你那事儿之后，我有多想说的话，比你们俩加起来都多。”

焦玉噎噎：“那节目，你要录吗？你的事迹，真的很有意义的。”

容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