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们女孩儿现在可以读书,可以有继承权。但是古代几千年,这些事想也不敢想,都是‘不应该’的。搁两百年前,我要是去大街上嚷嚷一句我要上学当官儿,没准儿还要被浸猪笼呢。”
问问,你们被偷东西是不是活该,被杀、被抢劫是不是活该?”
“是因为女前辈的争取,我们才有了现在读书和自由的权利。这并不是理所当然,这个过程来之不易……”她刚刚那气是完了,文绉绉的话也编不去。
“其实,这些都是不应该的。只是我们从小沐浴在这样的观念,我们习以为常了,自己拿来套住自己——而世界上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把我们捆缚,把我们禁锢。现在大家觉得‘应该’的东西,并不一定就是正确的,就是合理存在的。”
主持人,已经被这个话题引起了兴趣,追问:“那你认为,是为什么有了现在的改变?”
焦玉接过她的话茬,颇有些灵犀的默契:“所以,我们想为后人争取什么,而不是庸庸碌碌地活着,对社会不公视而不见。我希望以后,后代的女孩儿们,可以有真正平等的选择权,真正被尊重。哪怕在那时的她们里,我们这个时代不被她们认同,但这至少证明了未来在步,未来还有很多希望。”
主持人笑着,这女孩若天仙,格像个鬼啊。“那您认为,她们迎合的,是一种怎样的价值观呢?”
许盈沫翻了翻,把牌往谢斯哲手里一,谢斯哲的心变成了的油画,表面淡定从容地替她举起牌,清贵气质不容置疑,堵回了摄像们囧囧的目光。
“就是现在啊,别人觉得我们女孩,就应该虚荣、浮夸、勾心斗角、围着男人转……觉得我们应该是弱者,应该被伤害,应该服从,应该发长见识短,应该无大志目光短浅……如果婚姻轨,应该收拾小三而纵容男人……这种价值观,偏偏那些文艺作品,影视剧,都是这样的导向,潜移默化影响着我们,挥刀。那我想问,为什么这些是应该的?以什么为标准判定的?”
主持人久久都说不话,这还是很少见的,他一边聆听,一边心想,
容妩想到那些闪瞎了她狗的评论,咬牙切齿:“我也特别想不通,有一些女的,明明大家都是易受害群,她们反而还要帮着施暴者,狂似的向受害的同施压、打击,以满足她们心的优越——瞧瞧,她们才是完整的,她们符合了别人的价值观,所以相当自豪呢!”
主持人想接个话,发现竟然无言以对。他只有,哑无言地等容妩讲去了。
主持人见她问的尖锐,是火气上来了,赶紧合地接:“肯定不是你们的错。错的是犯罪者,这个理我想大家都懂,不过遗憾哈,确实很少有人反思这。”
许盈沫又举了一个牌,上面写着提示词,焦玉坐在沙发上,捂住睛不忍直视——你们敢不敢不要的这么明显?节目摄像都在回看你们了!
她刚刚说得太激动了,一一个反问,都忘了跟主持人互动。现在该说说许盈沫让她说的话了。
许盈沫举起一个牌,上面写着“淡定”,后面跟着提示词。容妩转着目光看了一,轻咳一声。
容妩看了提示词,面不改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