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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立场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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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落萧乾耳朵里,却把他听愣了,“你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墨九赶紧摇,岔开话题,“你一步有什么打算?”
他忙得脚不沾地,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而墨九,也没有闲着。
辜二的死亡,在哈拉和林掀起了一地震般的动。
这一,萧乾事先其实已有预料。
“一般无二?那为什么酿的酒不一样?”
除了派曹元领着一群弟快加鞭赶回兴隆山之外,她自己也在紧张地准备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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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灯火,也彻夜没有熄灭。
于是哈拉和林这座城市,暗里波浪不止,明面上却风平浪静。
所以,只要辜二没有异动,他永远都不会抢先对他动手,就怕落人实,引来北勐人的绪反弹。
原本她是要同曹元一起回去的,但转念一想,火的事
好在,不北勐人怎么想,战争结束了,成者为王,萧乾成了他们的主宰,他们无力反抗之时,都不得不暂时屈服。
大街小巷里,百姓不能成眠。
后面一句她是小声喃喃的,像在自言自语。
在后来的史书中,对这一役的看法也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趁向于对萧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谴责。
萧军虽然占领了哈拉和林,可诸事待办,为首脑的萧乾也没有办法休息。王府里来来去去的人,各种各样的报书函,一件一件在这里汇总,再经他之,变成一个又一个政令传达去。
萧乾目光微凉,视线从她的脸慢慢落到辜二的上。
“这个我也不知,后来萧家也曾为此苦苦寻求过真相,但并无所获。据懂得酿酒的人说,酿酒之事,仅有方是不够的,酒的味,与、料、甚至与酿酒人的神状态都有关系。为何让梨花醉变成梨觞,这个诀窍,恐怕只有当初酿造梨觞的二人知晓了。”
“是啊!”墨九表示认同,“酒是有灵魂,有,有灵气的东西。五粮离开宜宾,也就不再是五粮了……”
当初他与萧乾合盟攻打乌日,却在胜利已然在望时,突然与萧乾割袍断义,城门决裂,终于导致了这样一样败亡死的局面。对于萧军来说这是大获全胜,正好顺推了舟。可对于哈拉和林的北勐人以及苏赫旧的北勐兵来说,却是一场巨大的灾难,是愤怒,是屈辱。
毕竟打一个国家容易,治理一个国家却不容易,想让一个国家的人完全臣服,那更是相当不容易。
一天一夜,眨过去。
这一,他望了久久,视线有些放空。
然而,哪怕他未雨绸缪,也没能解开这个死结。
“先厚葬了他。”
萧乾拧眉,似乎也在思考,“我听祖母提起过,梨觞的方,似是与梨花醉一般无二。”
如今的北勐,如同一团乱麻,等待他去理顺。
萧军的英雄萧乾,在北勐人中,已然成了一个邪恶的侵者,是他篡夺了胜利果实,是他利用苏赫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又过河拆桥杀了苏赫……
虽然是苏赫率先对他动手,但北勐人的民族主义以及人中基于对弱者的同,萧乾这一大黑锅,还是背定了。
都说打江山难,治江山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