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兄长大人?”
听到他平稳的呼,温轻轻退开,想将他的手放毯里时,才赫然发现他的左手伤痕累累,甚至还有未结痂的血迹,她大吃一惊,想起梅丽夫人的交待,连忙找到纱布为他理伤。
“朋友聚会要参加。”
白玦的烧到了第二日才退,这期间,温喂过他两次药,两次粥,每次都是要她摒退所有佣人,“好哥哥,好老公”叫个不停他才肯吃,而且粥还必须她凉了喂到嘴边他才勉为其难地,稍一或是稍一凉他就决拒绝。
“……嗯。”
“……嗯。”
“嗯。”温乖乖地,“你说什么我都。”
“嗯。”
她真是被他折腾得没脾气了,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这样的白玦……好可啊!
“乖乖让我。”
“不许跟J走。”
“乖乖在我边,不许再动不动就去参加宴会。”
温没有想到他竟然将这些事都归结于他的责任,满满的心动溢上心,她爬上床,隔着毯抱紧他,“谁再适合我我也不要,我只想在你边,玦,你为什么会为了那些事自责?我只是在为我们的未来努力,我发疯了一样想永远在你边才会去那些事,又怎么可能厌恶你?”
“我知,所以我才生气。”白玦侧看向她,“我明明是想好好你,好好你,可是到来却让你一直不喜的事,从你参加音乐会的那天起,我就开始担心,担心哪一天你厌恶了这样的生活,然后讨厌我,抛我,昨天我听到你被吻的事我害怕得浑冰冷,在我边净是让你遭遇这种恶心的事,难怪J想抢走你……该死的!他说他比我适合你!”他的底浮杀气,如受伤的野兽般低吼。
“……嗯。”温听到后面有些啼笑皆非,这个小孩模式的白玦透了这么多不安,不知他病好了会不会灭她。不过……原来她让他这么没有安全吗?还以为只有她有……看来她的那样东西非得要贡献来不可了……
“嗯。”
“嗯,还有……”药发作,白玦终于沉沉睡去。
这世上除了她,又有谁能见到这样的白玦呢?温在困极趴到他床沿睡前,满意地如此想到。
“乖乖听我的话。”
“……嗯。”
这到底是怎么得?温心疼地皱紧了眉。
“不喜的事不许。”
”所有的其他的不喜都可以被它消灭。
带着馨香的躯怀,耳边听到的是妙的话,这才让白玦紧绷的躯缓和一,他探手抱紧她,满足地低叹,“想永远在我边,要我喜的事。”
白玦睁开,映帘的是熟悉的华丽床帏,他动了动,有种沉重过后的轻松。他记得,在接到温那个带着哭腔的电话后,他的心就像被揪紧一般,为了抚平心中的躁动,在寒冷的冬天未开气的浴室冲了一个冷浴,然后接到外祖母那别有用心的电话,联想起的反常,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他的心,不知不觉就那样在阳台站了一个晚上。
第一百零九章
他记得自己是发烧了……模糊中有家庭医师的影,还有……她回来了!白玦一惊,连忙低去,